“不、不公平!你怎麼可以用這招!”
他才是被拋棄的那個,他也很想哭啊!可他是堂堂五尺以上的男子漢,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耶!她到底懂不懂!?
“什麼招?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啦!”哭就已經很忙了,還得分心去猜他在說什麼東東,這男人真是、真是過分得可以!
“哭招啦什麼招!”他又生起氣來,不過氣的是他自己,沒事惹她哭做什麼?害得自己難受得要命。“別哭了!”
“你很奇怪耶!人家就是想哭,難道我發泄一下都不行嗎?”抽回自己的手,她伸出指尖戳他的胸口。“你要是不高興,不會也哭哭看,哭過也許會好過一點。”
熊煜熙聽了有點哭笑不得。這女人實在是少根筋,他們兩個現在算是在吵架吧?她竟然還教他解放情緒的方式?哭?他要哭得出來才有鬼!
“我是男人,不曉得怎麼哭。”即使笑意已衝到嘴邊,他還是板起臉裝酷。
“男人女人還不都是人,隻要是人就會哭。”她紅著眼瞪他,這個人就是中國曆史五千年來,大男人主義茶毒下的標準產物。“除非你沒有淚腺。”
“這時候你就牙尖嘴利,怎麼遇到麻煩時,就什麼都不會了?”他愛憐地撥了撥她淚濕的鬢發。“最起碼要會還擊,不然隻會被吃得死死了!”
“還擊有用嗎?”她氣餒地嘟起嘴。“還不是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了?”而且屍骨無存;哎——他這是典型的寬以律己、嚴以待人,這一招光是想套用在他身上就行不通了,她哪敢拿去用在荊麗麗那個厲害女人身上?嘖!
“我不一樣。”換他瞪她。
“哪裏不一樣?”還不一樣都是哺乳動物?
“我是你的男人,不是敵人。”他得好好想個法子來對付荊麗麗那隻狡猾的狐狸精才行;敢招惹他的女人,就得有被修理的心理準備。
“大壞蛋,你又亂講話了!”她不依地捶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他厚實的胸膛。
“你不就愛我的壞嘛?”他輕笑,攫住她的手,在掌心印下一吻。“我們好久沒做了,今晚讓我留下來?”小兄弟休息了好幾天,早就衝動了。
“不要!”她害羞地抗議。“大色痞!滿腦子下流思想!”
“唉唉唉,你這話就不對了。”
“人呐,要是不下流早就絕種了,還會有我們的存在嘛?”他說得頭頭是道,連帶地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你這個人……”她生氣地檸了他一記。“沒救了!”
“別這樣嘛!”他訕笑,不著痕跡地褪去她的衣服。“有沒有想我?”他可不允許隻有他一個人相思難耐,至少要拉著她一起沉入相思海。
“才沒有。”幾乎所有女人在這個時刻都會口是心非,她也不例外,打死不承認自己想他想得要死。
“真的沒有?”他眯起眼,火速扯掉自己的上衣。“我的身體呢?想不想?”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體溫。
“你竟然敢這麼問!?”她是不是該去裝置什麼心髒強波器之類的東西?否則早晚會被他口無遮攔的話給嚇死!“臉皮當真比萬裏長城的城牆還厚!”話雖這麼說,但她仍“不小心”地多摸了兩把。
“至少我坦白、敢說啊!”他的身體繃了起來,聲音變得沙啞而性感。“哪像你,‘愛呷擱假細利’。”睞了她一眼,他控製不住地低吟了聲。
“要命……”他可是鐵錚錚的漢子,也不想發出這般軟弱的聲音呀,這大大有損他男子漢的形象,可是真的……很舒服嘛!“不要停,繼續——”
偶爾也該輪到他享受、享受被服侍的快感,這樣比較“均衡一下”。
“叫你不要亂講話,你怎麼老是說不聽?”她嬌嗔地拍打他,又不小心拍到他胸口的敏感點。
“哦……”他翻身呈大字形地躺在她身邊,胸口上下快速起伏,正大口地喘著氣。
“你幹嘛啦?”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令她心生不安,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以為自己的指甲刮傷了他。“我弄痛你了?”
“是有點痛。”問題是痛在別的地方。被她這麼亂摸一通,他都快爆炸了。
“哪裏?”她可緊張了,忙爬坐起來檢查他的胸口。“沒呀,半點刮傷的痕跡都沒有。”難不成是內傷?她又沒有武功,沒這麼厲害吧?
“拜托,是這裏痛!”抓著她的手放在他身上,稍稍平撫那股難耐的脹痛感。“感覺到了嗎?”
“啊!”她驚呼了聲,霍地收攏手掌,不經意對他的“寶貝”造成“二度傷害”。
“啊!”熊煜熙叫得比她還大聲,他幾乎彈跳起來,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惡狠狠地瞪她。“小心一點!事關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耶!它可是很脆弱的!”
“討厭!”她以手掩麵,羞得不能再羞了。
“喂,別做到一半就停,要有始有終才行。”他又去拉她的手,卻被她用力揮開。
“不要啦!好惡心。”她蜷起雙膝,縮成一顆球狀。
“什麼惡心?死沒良心的小東西。”他笑罵,不死心地再拉她。“就是它帶給你快樂的,你怎麼可以嫌棄它?”她都“試用”過了,現在可不準“退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