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因傷染病,一命嗚呼。
除此之外,賈赦也讀書,而且曾經還是太子伴讀,賈赦絕對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可惜,賈史氏不僅在孫子這裏喜惡明顯,親兒子也是如此。
“爺...藥浴準備好了。”
這時候炒豆聲音傳來,這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醒來,藥浴都已經準備好。
賈珞這才進屋,整個人泡入藥浴:“嘶!”
“效果大不如前,但是依舊還是刺激全身疼。”
第二階段的藥浴價格太貴,這第一階段的藥浴,一個月就需要千兩銀子,第二階段則需要至少三千兩!
“現在已經分家,需要多賺錢才行。”
泡了藥浴,感受身體,沒有之前那麼明顯的推升,他這身軀第一階段已經圓滿,隻有進行第二階段打熬肉身氣血才行。
“四爺在嗎?”
有人這個時候敲門。
打開門又是賴大:“四爺,老爺請您過去。”
交代炒豆一聲,賈珞再次前往榮國府。
賈珞內心感慨著:“今年見了賈政五次,而僅僅這兩天就見了他三次。”
快要到榮國府的時候,就看到了賈蓉,賈蓉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看到賈珞的時候,賈蓉咧嘴一笑,隨後倒抽冷氣:“四叔早啊。”
“你還沒死?”
賈珞嘖嘖稱奇:“尼特釀真是個人才,把我賣的夠徹底。”
“四叔,是我的小廝告的狀。”
但是賈蓉很高興,看了一眼賴大,賴大識趣的離開,賈蓉眸子裏迸射著興奮:“等我好了,請四叔去萬花樓,去教坊司樂嗬幾天,我父親昨天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回去後就緊閉叢綠堂誰也不見,我昨晚昏迷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賈珞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要是賈珍死了,賈蓉應該放鞭炮跳舞吧:“回頭聊,我去見二老爺有事。”
賈蓉在後麵喊他:“說定了哈四叔,過幾天我找你。”
賈珞來到賈政外書房的時候,賈政正在等他:“走,我給你謀了一份差事,你不是喜歡練武?恰恰武學訓導缺額,你去吧。”
武學是一個部門,就是類似八十萬禁軍教頭那般,長官官職是教授,而訓導,是個不入流的小吏。
要知道,成了小吏,一不能考科舉,二不能升任官職,一輩子隻能做一個小吏。
再無翻身可能!
賈珞嚴重懷疑,賈政是不是就是不想他翻身?
這個親爹,不如一個太監!
人家戴權許他教坊司右司樂還免費呢,那起碼是從九品。
賈珞彎身拱手:“多謝父親栽培,孩兒自己某了一個差事。”
賈政大怒:“混賬!”
“你多大能耐,謀了一個差事?”
“來人,上家法!”
昨晚的事情,賈政回去之後,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氣。這混賬無論有多少道理,終究是蠱惑賈蓉休了媳婦。
賈政迂腐,這個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
今天賈珞這一句話,將他怒火成功燃起。
賈珞心中發寒,這個時代可不興父親教訓兒子,兒子可以跑的。
跑了...
那就是忤逆,就是不孝!
這就是禮法!
很快,賴大帶著人拿來板凳與竹板,賈政氣急:“逆子,趴上去!”
賈珞眼神冰冷,趴在凳子上。
賈政舉起竹板就要打,忽然臉色一陣漲紅,直挺挺倒在地上。
賴大這狗東西連連大喊:“不好了,四爺將老爺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