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久病成醫妙語言 醫界指點茅塞開(1 / 3)

話接上回。書家有言:這段時間裏(2017年9月5日後),在這成都警官總醫院住院部的同一個病房裏……“病友們”大家似乎較熟悉了,在“吹牛”。

“我媽種的倪猴桃,我看到他們加的,就在桃樹底下加一大撮‘腐爛丹’!他們自己吃的桃子不加。那花生,每顆花生底下也加一小撮!這市場上賣的倪猴桃,都是這種!他們自己不吃!”中間床這位大姐說。昨天剛來時她們就向醫生說過……他們的家在--成都周邊的“哪個”縣份上。“菜要用鹽水泡一下。”她言。這病房中的那老頭的老太婆也這樣說。

在閑談中,最內側的老頭說了很多。他有七十歲年,六四年當兵,是當的建設兵。“那時打印度!幾千人上去,隻回來幾百人!”他說。“年輕時,有一次在攀枝花開車,那石頭將我的腿這一節都砸碎了!”老頭坐在床上,用手指著他自己的左腿下半部,慢慢地說著。“我還有一次!那次是在……海子。那山垮了,沒有路,那時又沒有手機……人就在那兒有三天!”他說道。書家說他是老革命、國家對他不錯!他應“是”。

“我們住院遇到各種人,在那縣份上醫院,一位八十多歲老太婆……她是貧血。人家不想住院,她在想著她的五隻雞!是家人硬按著,才使她住了五天院。”中間床的夫人言說道。

“這次我老婆還可,她在打我的電話……四個電話我沒接後,就立即乘飛機到上海來了。”書家言道。“家屬就是……我也是,平時隻要他到一個地方待久點,我就要去看看;他出去半個小時沒回來,我就要去找。”中間床的婦人言語著。

書家言:病房事……時已是在這醫院住到了第六天了。

“叫啥子名字?”這是身著白色護士服和頭戴白色護士帽的護士小姐,在給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服務前的第一句話。“我……搞忘了。”有時書家會和她們開個玩笑。她們走後,書家會和同室的人說上幾句。特別是那位內床的大爺。“我叫‘民’!”我言著。“嚇死她們!”書家說笑著。那大爺“應”著。

“我最怕打針,每日要打四次針,特別是那吊針!”書家“有時”對老婆言。“上海的護士小姐技術要高一些。那上海的小姐是將你的手指捏緊,然後在你還不注意時就已經給你把針打了。打了針你還以為是沒打呢!這兒不是。那小姐先給你消毒,後是開始拿針頭!這一切你全知道!讓你怎麼不緊張嘛?!”書家也是對同病室的人擺談。特別是中間床的夫人。當老婆來時,我也單獨給老婆說起此事。

書家交代。在這醫院裏住院,每日一般來說:測餓血、量血壓、測餐後血(第一口飯兩小時後)、測心跳、量體溫(溫度計在腋下夾五分鍾)是必幹的工作。

書家簡單地說。醫護人員早上八點半上班。他們上班就在值班區列隊講話!九點開始,就是護士查房、醫生查房。今日(九月九日),書家看怎麼隻有一個年輕小夥子醫生在查房?書家隨口說了句。“今天是星期六!”同室中間床的夫人言道。書家恍然。中間床的這位夫人似乎什麼都懂,她能夠將丈夫的吊液(是上麵一圓瓶、底下連著一個塑料袋那種),在下麵的吊液滴完後,再將上麵的圓瓶液體順入下麵的袋中。“你還會這個?”書家言。“將這個管子拆一下就行了。”她一邊用手拆著那瓶口下的小細管邊說。

“‘農村的’住院和‘城裏的’住院用的藥不一樣。”她在閑談中說道。她也問書家一些關於在上海住院花費之類的事。“我不太清楚,都是他們在搞。”書家如實地說。實則,書家輩是不想說起這種話題……記得她和她的丈夫剛住院時,那小護士要讓她的丈夫去拍片和做頸椎透視之類。“我不用做。不久前在另外一家醫院都做過了。”男子雖說是有病在身,但卻是言語清楚地說道。“那就吸氧。”護士又按照他這種病的醫生要求言著。“不用。”男子又言……後來男子在和書家輩閑談中說道:“他拍這些片子是報不了賬的。”書家記得書家在閑談中是說了些“這不公平!全國的老百姓應該一視同仁。”之類語。

書家語:時間到了九月十日。

話說是上午十時許,病房裏來了一位八十多歲的瘦高老頭!開始,書家輩躺在床上並沒有高看他的到來、他的話語,也隻是和內床那位老頭在說些“房子拆遷”之類的事,還說到一位鄰居因為提前簽了拆遷協議,而多付出了幾千塊錢之類事。“怎麼會呢?”書家是不懂,就問了一句。“他提前兩個月簽了,他就要提前搬走!就要提前付房租費!”他道。書家輩恍然……大家又說到他八十二多歲的年紀,卻是沒毛病之類!“八十多”老者……“神吹”一會兒即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