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華於《胭脂扣》中說:“女人就像一顆眼珠,從來不痛,卻禁不起一陣風。一點灰塵叫它流淚,遇上酷熱嚴寒竟不畏懼。”
中年時期的白光
正因此,女子是需要讓人來疼愛的。
朝秦暮楚、終日流連花間的男子雖叫人不齒,那些擁著幸福、抱著溫香軟玉卻不懂得珍惜的男人,更是黑了心肺。
至今仍有不少老歌迷、老影迷玩味著白光的藝名,想要揣測它的意味。
在眾說紛紜的多個版本裏,我隻記得這個版本,“白光,就是電影放映間裏那一束沉黑中的耀眼白光”。
恍如隔世。
她的絢爛浮華,隻投影在那一束白光所映射的幕布上,她的流光飛舞亦隻在那一束白光的透射中,穿越那一程曆史的光陰甬道。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
那個曾叫史永芬的女人,始終有著不畏懼將來的勇敢。
而我言說她之種種,其實想說的隻一句,即:是女子,當應不畏人言,勇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若白光這般!
所謂幸福,便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