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這是純屬躺槍啊,但是杜平一點沒有躺槍的自覺,而是眼睛偷偷瞧著她,全是她的一顰一笑,或者是見她要看向自己,慌忙躲避的目光。
攀登教訓完鳥之後,走了回來,看著那個隊伍外孤零零的鳥,心中滿是氣憤,張口道:“咱們言歸正傳,剛剛說到哪裏了?”
杜平道:“說到我不想做班長!”
攀登點點頭道:“恩,既然不願意做那就回去吧,咱們等會選一個班長。”
“老師,我能當班長嗎?”
眾人哄笑著看向那個一邊罰站的鳥,這個聲音不就是他的嗎,舉起的手還在那裏使勁搖擺呢。
攀登額頭青筋又起,狠聲道:“你給我閉嘴,再說話罰你一個人大掃除。”
鳥看了看這麼大一片地方,登時心虛的閉嘴了。
攀登這才道:“現在咱們分配一下工作,男生去隔離帶裏麵去拔草,撿垃圾,女生在外麵撿起來,隔離帶清理完之後,再清理水泥路麵。我這裏有幾把鏟子,去教室拿一些工具,現在就散開吧。”
攀登又招手帶了幾個人去教室拿工具了,剩下的人自然就在那裏原地休息了。鳥這貨自然也不會在那裏乖乖罰站,一下就湊到杜平身前,跟杜平要聊上兩句。
杜平右手不由自主的揚起,鳥頓時縮了,使勁提了提提褲子,又上前,舔著臉道:“喂!狀元,你說咱們班誰最好看?”
小男孩碰到一起不就是說這些嗎,杜平笑了笑,看了一眼她,轉身衝鳥道:“你說呢?”
鳥衝杜平擠擠眼,道:“我覺得那個樹下留燕尾的女孩好看。”
杜平順著鳥看去,發現鳥的看不就是她嗎,杜平心中一緊,道:“哦?我也覺得他好看。”
鳥嘿嘿衝杜平胸口錘了一拳道:“可以啊,狀元,我還以為你不是凡人呢,原來也有七情六欲啊,嘿嘿。”
杜平摸了摸鼻子道:“你不是說有未婚妻了嗎?怎麼還在這裏瞎看,瞎想?”
鳥笑了笑道:“男人嗎,三妻四妾正常!”
杜平一頭黑線的道:“你這樣說話,也沒那麼招人恨啊,為什麼總是要那樣?”
鳥嘿嘿一笑,如詩人一般,渡著步子朗聲道:“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瀟灑的活著;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把快樂播撒。”
眾人聞言都向這邊看了過來,他們倆站在一起確實是最吸引人的了。
杜平聽著這朗朗上口而狗屁不通的句子道:“這話你自己編的嗎?”
鳥聞言偉大詩人的形象頓時垮塌,一下蹦了回來,一臉希翼的看著杜平,連連點頭,等待杜平的誇獎。
“理性很豐滿,現實易打臉!”杜平說罷壞笑著舉起了右手。
鳥頓時後退一步,捂著上午被打的臉,嘿嘿笑了。
這時攀登已經帶人拿了許多工具回來,杜平也拿了一個鏟子,把吉他放在石凳上,看了她一眼,鑽入了樹下除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