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時已晚,子彈不會隨著眾人的驚叫與後悔而拐彎,屋內小隊的指揮官立馬飲恨當場,這時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指揮官開槍是在打逃兵,並不是敵人在擊殺自己的戰友。
杜平在走廊上神出鬼沒的開槍收割著敵人的生命,不時在身後地下,不時在一側牆壁內,不一會又跑到了天花板上麵。無處不在的偷襲正在折磨著士兵們的神經,莫名其妙死亡的戰友更是讓人悲痛不已,隨著不時的槍聲想起,走廊內能活著的人也是越來越少,不過能或下來的似乎漸漸總結出來了一些規律。
“敵人好像是肉眼看不到的,但是他仍然懼怕子彈,隻要我們向虛空中開槍,他就會躲起來。”一個士兵大喊著告知隊友。
杜平從側牆一幅黑黝黝的壁畫上,掏出一個小洞,僅僅讓眼睛可以看清敵人即可,手中的槍已經瞄準了那個正在喊話的鬼子,嘭的一槍,子彈穿過被杜平挖薄的牆壁一槍命中。
喊話之人立刻應聲倒地,但是牆壁上石屑紛飛的地方同時迎來了一陣瘋狂掃射。早有經驗的杜平那是深刻領悟到了先輩們打鬼子時候的精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在開槍之時就已經縮身進入地下了,仿佛地鼠一般,四處挖掘著地下密道,不停的打著黑槍。就在又放倒一個鬼子之後,杜平聽到一個聲音在外麵喊道:“死守,大家死守這裏。”
抬頭悄悄看去,卻見那人喊完之後居然急匆匆去了。
杜平見狀心中不禁疑慮起來,既然死守這裏,這家夥急慌慌跑走幹嘛?想到這裏心中一動,看看地麵上亂七八糟的一堆人。被自己這一番黑槍下來,活著的不足原來的四分之一了,心想安~倍那孫子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難道是要把這裏給炸了?讓這些人拖住自己給自己陪葬?
想到這裏杜平身軀一震,想想安~倍龜孫的行事作風,還真他媽~的有可能。自己偷了這麼多機密文件,又死傷這麼多人,他肯定寧願那些資料和戰士們永遠埋葬在這裏,也不會允許有絲毫外泄。
如果資料外泄,尤其是那個保險櫃裏麵的隱秘被竊取,他們整個自~民黨就徹底完了,不知道有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記錄著呢。
那麼這番推斷下來,既然抓不住自己,那麼狠心的鬼子們讓這裏跟自己陪葬,一切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連忙借著隱身還有一段時間,也快速的跟在那人身後離去。
快走到門口之時,杜平忽然發現前麵似乎有些不對,因為守衛門口的士兵全都死死盯著地麵,手中的槍繞過一個、一個單獨走出的人,全神貫注的盯著地麵。
這些從裏麵出來的人,不少,但是全部都一個個的通過走廊,能並行七八人的走廊,他們居然一個個的先後走,絕不並列。
杜平心中一動,在地麵上自習看了幾眼,卻根本沒有任何發現,也沒有什麼地毯,就是瓷磚地麵,難道人走上去會有腳印?那些人就在這裏觀測腳印嗎?不過這怎麼可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