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二年的年關,如期而至,和往年一樣,帝宮遠近,都開始籠罩起了火紅火紅的喜意,還沒有到除夕,就有爆竹聲不斷響起,等到了除夕這一天,爆竹、煙花更是從早晨到夜晚響了個沒停。
已經成為帝國正是冊封的道教祖地重陽宮,香火也較以往的春節旺盛了好多,畢竟有建元帝顧同禦筆欽賜的‘敕賜重陽道宮’的大字,還有長春真人丘處機這個金招牌,全真教的香火想不旺盛都沒有辦法;如果不是因為顧同下了命令,嚴禁佛道二教亂收門徒和弟子的話,恐怕現在願意皈依到全真教門下的道士就會有十數萬。
除夕一大早晨,架不住芸娘的央求,隻好帶上顧長生、顧文婷、顧文聘,然後由默娘帶著還在咿呀學語的顧文延,並著一身武士服,男扮女裝的楊妙真、樓念慈還有還是想一個大女孩一樣的烏蘭,在宮廷禁衛以及潛藏在暗處的暗衛的保護下,就往重陽宮而去。
走在路上,顧同還不忘打著哈欠,向身邊的默娘抱怨道:“芸娘也正是的,就不能讓我睡個懶覺,都要過年了,還讓我去拜訪丘處機這個牛鼻子,哎,朕貴為天子,坐擁四海,可是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看著顧同扮出來的懶惰模樣,不僅是默娘、楊妙真、樓念慈,就連幾個小孩子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笑了一陣,默娘一手掐了掐顧同的老腰,一手掩著殷桃小嘴說道:“你這般模樣,讓姐姐還有師師妹妹、晴兒妹妹看到的話,該要有多麼的生氣,她們二人眼看著正月裏就要生養了,姐姐讓你去重陽宮,去向丘真人求個簽,不也是希望師師和晴兒能夠為你開枝散葉,生出一對寶貝兒子嗎?”
“是兒是女我都喜歡。”顧同翻了個白眼,然後滿嘴嘟囔道:“再說了,生兒子生女兒這種事情,不問我,去問丘老道有什麼用,默娘,你生文延的時候,朕不就是告訴過你,一定會是一個大胖兒子嘛,怎麼樣,現在文延這樣健康,為夫是不是沒有騙你啊?”說著說著,顧同忽然壓低語音說道:“默娘,話說你好久都沒有侍寢了,怎麼,有了兒子就不要我這個夫君了嗎?”
顧同陰陽古怪的話語,讓默娘不禁一陣臉紅,她也是一個花信少婦,又怎麼可能不渴望男女之間的情事呢,隻不過之前是因為文延才出生,她又不放心交給奶娘去照顧,這才造成這半年多的時間來和顧同沒有什麼床笫之間的交流,現在顧同說到這裏,想到文延也可以放心的給奶娘照顧,默娘當即就紅著臉,好似蚊子一般低著腦袋說道:“好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妾身都聽你的就是了。”
“哈哈,你說什麼,我怎麼沒有聽到。”看到默娘這副嬌羞欲滴的可愛模樣,顧同當即壞壞的笑著抬高了幾分聲音,然後肆無忌憚的笑說道。
“你要做死啊,都被她們聽到了。”默娘攥起小拳頭,在顧同的懷中撲打了一陣,然後惱羞著威脅道:“要是還敢亂說,小心我,小心我不讓你上我的床。”
別的威脅顧同都不怕,可是聽到這個威脅,顧同立即就正襟危坐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的怕默娘心一橫,不讓他上床呢,盡管坐擁後宮佳麗,可是每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要說在默娘身上,顧同才能感覺到那種大女人的成熟味道想著想著,顧同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腦海之中,也充滿了無數的旖旎畫麵,這讓一旁的默娘看到身子骨都酥軟了起來。
幸好車架行得極快,在小鄧子一聲重陽宮到了的聲音之中,顧同終於從腦海中的旖旎裏麵清醒了過來,如若不然,恐怕這廝還會真的把持不住呢。
不過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是顧同的下身還是起了反應,頂起了一個大包,雖然他極力掩飾,但就在他下車的時候,還是讓楊妙真、樓念慈看見了,看到這一幕,二女又不禁望向一臉羞紅的默娘,二女誤以為方才顧同在車輦裏麵做了什麼,當即二女就拉住默娘的手,趴在她的耳邊打趣了起來,這又讓默娘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當然,作為這場烏龍事件的另一個主角的顧同,卻絲毫沒有覺得羞愧的覺悟,相反,他還一臉壞笑的在楊妙真和樓念慈的情愛之間望了一眼,那其中的意思,似乎是在說要是再敢笑話夫君,小心下次將你們一起給辦了,不過他的威脅,楊妙真和樓念慈卻一點兒也不害怕,二女還壯著膽子,給顧同還了一個誰怕誰的眼神,這卻讓顧大老爺心中恨不得立即將楊妙真和樓念慈的褲子扒了,然後大施一陣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