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嗬嗬冷笑:“臭小熊,是不是要我親一口你才肯說實話?”
死去的回憶突然開始攻擊謝珩,他臉漲紅,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臉,眼神哀怨:“原來你也想起來了啊……”
他是在旅行的途中突然想起來的。
那段記憶,對他來說是震驚大過羞怯,畢竟那時候他隻是個小娃娃。
可是被親媽當麵嘲笑,他還是感到999+的暴擊。
如果不是他回家以後,在自己臥室的抽屜裏發現憑空出現的發卡,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陸溪:“對啊,我想起來了,你爸也想起來了,說,那杯奶茶是不是你弄潑的?”
好像還真是……
但謝珩一點都不心虛,他理直氣壯:“我這叫助攻,我在幫你們培養感情呢。”
陸溪隻想扶額歎氣。
她認真地說:“我昨晚上跟你爸聊你上大學會不會談戀愛,現在看來,我應該是想太多了。”
謝珩起初沒聽明白,過了幾秒反應過來,不高興了,“什麼意思呢,瞧不起你兒子我嗎?”
陸溪點頭:“對,這一點不大瞧得起。”
謝珩想起她那會兒天天抱著他親,誇崽崽可愛,一副喜歡得不得了的模樣,就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他不打算戳穿陸女士。
因為現在,他考上了夢寐以求的警校,即將成為一名光榮的大學生了,這也意味著他要變得更成熟。
就讓陸女士一個人做幼稚鬼吧!
……
學校九月初開學。
在開學的前一天,一家三口出去吃飯,這回,父子倆都喝了些酒,喝得不少,就連謝以朝都喝得臉微微紅。
謝珩酒量不如他爸,最後喝得舌頭都大了。
謝以朝拿走兒子麵前的酒,“你這次再喝醉,我可不會背你。”
“你刀子嘴豆腐心,你會背的。”謝珩一臉的“我早就看透你了”的傲嬌表情。
謝以朝無語地看向陸溪。
陸溪眼神無辜:“看我幹嘛,你不背,難道要你柔弱的老婆背嗎?”
謝以朝明白了,這母子倆就是他的命中克星。
謝珩知道自己喝醉了,但他今天很開心,感覺今晚上喝得很痛快。
而且他知道,以後還會有很多機會,可以和陸女士一起吃飯,和謝男士一起喝酒。
隻是他上大學後就要住校,忽然有些舍不得。
“明天開學了,我有以下幾點要說。”謝珩站起來,醉眼朦朧地看著對麵的謝氏夫婦。
謝珩:“
第一,我不在,你倆在家不要吵架,否則會影響我的學習。”
陸溪和謝以朝對視一眼,彼此都很疑惑。
他們有吵過架?
謝珩:“第二,我住校去了,就周末能回家,你們別太想我。”
陸溪:“放心,我們不想。”
謝以朝笑了笑,若有深意地瞥一眼兒子;“你走了,我們就不用搬家了。”
“……”謝珩沒聽懂,但他認定了這兩口子是在嘴硬。
“還有,明天我開學,你們要是忙就上班去吧,我也不是非要你們送不可……”
他話沒說完,就見謝以朝點點頭:“那行,反正學校離家裏就十幾公裏,你這麼大了,自己能搞定,我和你媽媽就不去了。”
陸溪對他伸出大拇指:“乖崽崽加油!”
他就故意那麼一說,他們怎麼認真了?謝珩吃了個啞巴虧,無言以對。
叫他乖崽崽,卻不送他去上學?
這一晚,謝珩有些忐忑。
少年卻不知道,就在他樓上,謝氏夫婦的房間裏,兩人正在悄悄密謀。
主謀是陸溪,謝以朝隻負責無條件的配合。
陸溪:“明天我們要給崽崽一個驚喜,你明白我意思嗎?”
為了表示他有認真聽,並且有認真思考,謝以朝特地皺眉停頓了幾秒才回答:“你的意思是,明天要一起送他去學校?”
陸溪先點頭,再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要比他更早到他學校門口,到時候嚇他一跳。”
謝以朝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了她的決心,他表示:“沒問題,但是你起得來嗎?”
陸溪愣了一下。
這是個問題。
謝珩明天計劃九點出發,十點鍾到學校,以陸溪收拾自己的速度,起碼六點就得起床。
困難是挺大的。
陸溪難過地垂下眼睛:“可是,我從來沒送過他上學,錯過了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要是錯過大學那也太遺憾了。”
她的失落是真實的,謝以朝看在眼裏。
他摸了摸陸溪的頭發,沉吟片刻後,他拿出手機,拉著陸溪坐下,當著她的麵,搜索大學附近的酒店,然後定了一個房間,“我們今晚過去,住在這裏,明天你起碼可以多睡一個小時。”
在他這裏,辦法總比困難多。
陸溪眼睛一亮,親熱地抱住他,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我就喜歡你這種簡單粗暴不說廢話執行力強的男人!”
謝以朝挑眉:“我粗暴嗎?”
陸溪白他一眼。
上個月的某天,是誰差點要重蹈覆轍,送給謝珩一個弟弟或妹妹的她懶得說。
還有今天晚上,是誰想要假公濟私,一肚子壞心眼的她也懶得說。
謝氏夫婦攜手走進衣帽間,收拾今晚過夜的物品,和明天的行頭。
謝以朝走到他的衣櫥前麵,他皺著眉,想要挑選一套年輕些的裝扮。
不要太嚴肅正式,至少看上去要跟陸溪更般配。
他可不想看到某些不知檢點的年輕小夥子來跟他老婆搭訕。
可是……到底穿什麼好呢?
無所不能的謝總對著滿滿當當的衣櫃發呆了一分鍾,無奈地轉頭向妻子求助:“溪溪,我的衣服都過時了,明天下午帶我逛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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