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用了兩天的時間理順了現在王啟的一些利害關係,在盡量不觸動那些月宮的人利益的前提下,盡了最大的努力保護原來的老百姓的利益,而月宮的人,當然也不希望得到的地盤是一片荒蕪,因為雙方難得無聲的達成了統一,因此王啟是幾國當中恢複得最快的。
齊婧兒對於自己的兒子竟然讓她當了一個名義上的老夫人,大部分的權利竟然都移交到了她最不待見的女兒的丈夫手裏,尤其是當時來王啟的路上,她和女兒一家已經撕破了臉皮,現在楚恒大權在握,這讓齊婧兒覺得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因此在本來就記恨黎娉婷一出生就受盡寵愛,受到的關注太多,而不能成為細作的情況下,如今成了叛國者,竟然還能受到重用,並且還大權在握,這讓齊婧兒簡直恨毒了楚恒。
在齊婧兒看來,楚恒就是黎娉婷的幸福源泉,隻要有楚恒在,黎娉婷就會永遠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第一美人。
這天晚上,齊婧兒派人把楚玉兒請到了自己的寢宮。
楚玉兒本來十分不願意來,在楚玉兒看來,這個外祖母,不僅心狠手辣,而且心裏十分的扭曲,可楚玉兒早就被養成了欺軟怕硬的性格,王啟已經是月銀的地盤,楚玉兒根本不敢跟齊婧兒對著幹,也不敢跟自己的母親說,畢竟對於楚玉兒來說,她落得現在這個地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的母親。
“外祖母,您找我有什麼事情?”楚玉兒來到了齊婧兒的麵前,低眉順眼的問道。
齊婧兒看到眼前楚玉兒一副上不得台麵的樣子,十分的解氣,有些輕蔑的看了一眼楚玉兒,漫不經心的說到:“現在你舅舅是王啟的王了,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雖然如今你父親幫著處理政事,但那也隻是因為你舅舅暫時不擅長處理政務而已,等你父親理清了一切,你說你父親還有沒有用,你們一家人還有沒有用。”
聽到齊婧兒的話,楚玉兒臉都嚇白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到:“不會的,我父親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代替的,舅舅一定會信任我父親的。”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一樣,楚玉兒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齊婧兒嗤笑一聲:“你不會這麼天真吧,雖然我是讓人養廢了你,可你好歹也算是皇室中人,竟然會相信親情?走在權利頂端的人,能相信的隻有權利,親情那是什麼東西。”
楚玉兒看著眼前自己的外祖母,從一開始就對他們一家帶著惡意,當然也很清楚,齊婧兒絕對不是因為良心發現了,才對自己說這些話。
“您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您對我們一家的惡意,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現在跟我說這麼多,無非是有事要我幫你做,而且隻有我能做,我是被您養廢了,但是我並不傻。”楚玉兒稍微冷靜了一會,就明白了,齊婧兒故意說這些話,無非是要繼續蠱惑她,以前是她年紀小,經常被下人們在耳邊說,自己本來就是身份高貴的小姐,卻又被所有人看輕,導致了她的性子偏激,但楚玉兒畢竟是黎娉婷和楚恒的孩子,聰明著呢。
“嗬,本來以為還要我多費口舌呢,沒想到,你還是有點腦子的,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不過正好,你夠聰明,才能辦成我讓你辦的事情。”
齊婧兒剛說完,她的心腹,就悄無聲息的上前,並且拿出了一個白玉瓶子,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楚玉兒的手上。
齊婧兒滿臉笑意的說道:“把這個瓶子裏的東西給你父親喝下,至於你要怎麼取信你父親,那是你的事情。”
楚玉兒雖然不知道這個白玉瓶子裏麵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卻本能的想要扔掉,在楚玉兒的心裏,現在的齊婧兒,已經不是那個慈愛的外祖母了,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齊婧兒看著楚玉兒想要扔掉的動作,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扔掉,就給我把地板舔幹淨,把那個瓶子也要給我吃下去,”明明是柔柔弱弱的一句話,卻讓楚玉兒覺得好像是惡魔的聲音,讓楚玉兒本能的把白玉瓶子抓得緊緊的,生怕不小心砸碎了,楚玉兒知道,齊婧兒說的是真的。
“外祖母?我父親身體很好,並不需要什麼補藥,還請外祖母收回。”
“這可不是給你父親治病的,這藥無聲無味,吃下的人,會心髒慢慢的變弱,然後一點點的虛弱下去,直到死,都不會有人查出什麼?”齊婧兒早就跟楚恒一家撕破了臉皮,所以毫不掩飾自己要弄死楚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