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不再顛簸後,趙澤還以為自己死了,真的以為自己死了,手腳冰冷四肢無力,下邊高高地****著,一想到這,趙澤內心深處不免歎息了起來,想我趙澤一世英名,臨死前居然落個這樣的下場,實在是太丟臉了,希望我死後的樣子不要被人看到,不然的話我…
沒等趙澤想好後麵怎樣,棺木嘎吱一響,他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提了出來,拎包似的提出了棺木。
“好了,趙澤我放這了,今晚勞煩白兄弟你看著他吧”馬老大輕輕地將趙澤扔在草地上,隨後,大步朝著溪邊的那堆篝火走去,一屁股坐下吃起酒肉來。
花禿子坐在一旁負責烤野雞,阿獸負責倒酒,譚麻子喂好了拉車的駑馬才湊過去吃喝起來。
與此相對,趙澤那邊卻沒那麼好的待遇,躺在濕漉漉的草地上寒氣入體、陰氣逼人難受極了,不過要說難受小白比趙澤還要難受,因為趙澤身上有股難聞的屍臭味,小白受不了那股怪味,不過要是不看著趙澤還不行,馬老大不是說了嗎,那****再過兩個時辰就過了,到時候他手腳恢複自如了,我等要是都睡著了,他跑了我們可管不著。
所以,這晚上的守夜還得交給小白。
“該死的趙澤,怎麼每次都碰上你”小白恨恨地揣了趙澤一腳,這一腳剛好踢到他的腿上。
趙澤此時雖然仍在昏迷之中,較之若幹時辰之前敏感多了,腿上吃痛引得下體越加堅挺幾乎要漲破褲子。
“你”
月光下,小白看見了趙澤身下出現一物,隨風左右擺動。
“天哪,這該怎麼辦”
小白臉皮發燙,心說你這死東西居然這麼下流,居然、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露出那羞人的東西。
這、這該如何是好。
小白腦子裏飛快地考慮著對策,這解決辦法無外乎三種:
一不理他,隨他去。可是剛才耳邊傳來了陣陣狼嚎、鼠叫,這根東西萬一被那些畜生咬掉了,趙澤肯定死在半路上,如果趙澤死了。小白心想,如果他死了固然好,起碼可以解我心頭之恨,可是那樣的話,寨主之命就不能完成了,我怎麼回山寨交差,這個…小白咬著嘴唇想了會,當他再次看到趙澤那個羞人的器物時,臉一熱趕緊扭開,心裏狠狠啐了自己幾口,算了還是理他吧。
二叫馬大哥他們去弄。想到這小白朝馬老大那邊喊了一句,“趙澤下邊一直豎著都快鑽出來了,勞煩幾位大哥幫幫忙,讓那東西縮回去”,小白話音剛落,篝火那邊隨即傳出一陣狂笑,馬老大朝花禿子耳語了幾聲後,花禿子咧了咧嘴,衝著小白喊道“你不是沒長手,幫他一下不就縮回去了,我們幾個好漢怎能做那等事”
小白氣得一跺腳“你們是好漢,我就不是好漢了”
花禿子打笑道“白老弟,你人長得白白嫩嫩的就不像好漢,所以啊這事非你莫屬,啊,好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白老弟你忙完後過來喝口酒吃口肉暖暖身子啊”
花禿子一番話惹得旁邊幾個兄弟又是一陣大笑,笑的小白耳根子都紅了。
三這就是小白最後一招了,自己去搞定趙澤****的下身。
“趙澤,你給我記住今日,我小白為了你忍了”
說罷小白身子一矮,蹲到趙澤的旁邊,閃電般伸出五根青蔥般的手指,一把握住趙澤下身那根器物,幾次用力想將其扳回去,哪知趙澤所中****藥性過強,硬扳是扳不動的,幾次被小白強行扳動後反倒變得愈加粗壯,沒辦法,小白狠了狠心,隻好幫趙澤發泄出來……
深山中、溪水旁,
一股透明的液體射向了空中,快如閃電,急若流星,在冷冷的月光下,隻一道銀光劃過,小白才鬆了口氣,手心中頓時滾燙,滾燙過後那根器物忽地縮了回去。
“老天啊,這是在捉弄我嗎?”小白伸出五根手指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