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說大話不怕扇了舌頭,黑臉漢子剛要出言不遜,趙澤猛地出手,一記老拳打在他的下巴上,黑臉漢子感覺身體一輕仿佛飛了起來,還沒等雙腳沾地,趙澤一記勾拳到了,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這一次可痛死他的,方才吃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地往上湧。
落地後,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沒等爬起來,張小二撿了個便宜,手裏提了根高爾夫球棍,舉起就是一下,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背上,黑臉漢子被打的嘴一咧,剛要吐出來的東西,又活生生地給憋回去了,這一下可是苦不堪言。
黑臉漢子捂著肚子,慘叫了起來,求饒道:“林教頭饒命啊,林教頭饒命啊,小的不過是路過此地的,絕無非分之想,絕無非分之想啊…”
“媽的,是個紙糊的”趙澤罵道,“我且問你,你到底是何方人士,在出言欺瞞,看見對麵的魚缸了嗎?把你淹死在裏邊”
黑臉漢子早被嚇破了膽,趴在那裏一五一十地如實說道:他叫鄭屠陽穀縣人士,賣肉出身,幾年前因一件命案不得已上山落草,後來在景陽岡一帶聚嘯山林,手下的人越來越多有百八十號,平時在山中打獵遊玩,閑時到山下搶劫一些過往當地的商旅,對於本地人士絕無傷害,後來京東路天災人禍不斷,他們在山中也混不下去了,這時聽說有個叫李夢得的英雄在水泊梁山聚眾起事,雄霸一方,後來經人打聽,連鄆城的官府都不敢管,府衙更是收了錢不去過問隻要他們不惹事就不會有麻煩,所以他帶著弟兄下了山,怎知還沒到梁山便遇到了雪災,大雪封山他們死了幾十個人才翻過州界,從鄆州來到了濟州。
本來想直接去梁山的,可是雪下成這樣,他們隻好先望鄆城而來,打算走近道去钜野找個安身之地,哪知途中忽然看到這樣一個地方就仗著膽子闖了進來,誰知,誤打誤撞的先是碰到了大隊的官軍在圍攻一個宮殿,後來宮殿起火了,估計裏邊的人都死光了,官軍才撤走。
他們穿街過巷的東躲西藏,提防著被官軍發現,無意中發現此地,其實在這之前有人進來了,他們也是後到的,好像在樓上,對就是在樓上。
趙澤聽的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怒問道:“你的弟兄都去哪了?”
“他們,他們都?”鄭屠心說我該怎麼說呢,要是說白了擔心這位林教頭殺了自己,可是不說的話,他也不會饒了自己,看來隻有,正在這時,忽然有人喊道:“寨主,你在哪啊?”
趙澤回頭一望,鄭屠見到機會來了,猛地一揚手一道寒光射向趙澤的後頸。
賊性不改的鄭屠想暗算趙澤,可是他的奸計並未得逞,趙澤偏過頭時,從精品屋的玻璃窗上看到了鄭屠的影子,當那把啐著毒藥的飛刀射出的一瞬間,趙澤忽然撤步閃身,快得如同狸貓一般,沒等鄭屠反應過來便猛虎撲鹿一般鎖住了他的手腕。
“啊!”
一股鑽心的劇痛如野草般瘋長著,從手腕上蔓延到全身,鄭屠感覺手腕好像脫臼了,骨頭也被捏碎了,他吃驚地望向趙澤,眼神裏滿是恐懼,想張開嘴巴求饒,可是他沒機會了,憤怒的趙澤抓起他的手腕,使了招必殺的‘無心龍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