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實話,你愛信不信”李鐵槍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他最受不了這女人水性楊花。
“信又怎地,不信又怎地?”範如雲伸出手,輕輕在李鐵槍的胸前撫摸著,好像他就是她的男人。
“信你還有條活路,不信你就得死”李鐵槍的眼中忽然暴現殺機。
範如雲察覺到了,她的手忽然懸在了半空,仿佛僵住了。
“信還是不信?”李鐵槍逼問她。
“讓我想想”她回答。
“好,給你一壺茶的時間!”
李鐵槍一轉身離開了櫃台前,背對著她走到了門口,站住了,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也許殺了她會更好,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可是七天後,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了他的懷裏,他用他強壯的身軀一遍又一遍地折磨她,一遍又一遍地享受她,直到她大叫著汗流浹背,嬌喘籲籲。
翌日,他帶著她去了縣衙公堂。
“大人,屬下帶賤內來拜見你了”李鐵槍朝知縣董灼一抱拳大聲說道。
“免禮”知縣董灼董青雲一擺手,示意他站到一旁,接著他微微朝前挪動了下身子,盯著堂下那媚眼婦人看了看,忽然大叫道:“呔,李鐵槍你好大膽,怎麼帶犯人到此?”
“大人,她不是犯人了,她是我的女人”李鐵槍高興地告訴知縣。
“是你的女人又如何,她還是犯人,你、你這是作甚,誰叫你把犯人放出來的”董灼怒問道。
“大人請聽屬下一言”
“講”
“大人,賤內範如雲早就洗手不幹了,如今是良家婦女,屬下今日來這就是為她求個名分,請您法外開恩一筆勾銷賤內的罪過,屬下自當誓死效忠大人,絕不反悔”
“你,你好大的膽子啊”董灼一拍驚堂木大喝道,“範如雲殺人如麻,縣中百姓早就恨之入骨,哪怕是生啖其肉也不能一解心頭之恨,本官已經派人報去州裏,秋後處斬,怎可為你網開一麵,你拿本官當什麼?說放就放?”
“大人,請看這是證物!”
說話間,李鐵槍將背後的包袱獻了上去,董灼打開一看,頓時驚呆了,眼前一亮。
原來那是一件華麗精美的白狐皮裘,殊不知,這白狐皮可是稀罕之物,千金難求,更何況這做工、這成色、這樣式,他忍不住伸手了摸了摸,正要收下。
忽然驚得出了身冷汗,忙抬頭大叫:“呔,李鐵槍你膽敢明目張膽賄賂本官,還私放殺人越貨的要犯,來人呐,給我把他拿下,快來人”
知縣董灼一連喊了半天,在場的官差愣是一個沒動。
“混賬,都反了,反了,本官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再不動手,本官就把你們全部革職下獄,跟犯婦同罪”
董灼不說這番話還好,話一出口,立刻惹起了眾怒。
隻見一白麵官差跳了出來大罵道:“狗官,你莫要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咱們兄弟為你賣命死了多少人你知道不,你私下裏收了好處可曾給過我們半點,我呸啊,你要是敢治我們的罪,瞧見了吧,爺爺手中的刀就饒不了你”
“喲,曾易可你竟然膽敢威脅本官,你可知道本官是什麼人?”
“呸,我管你是什麼人,你要是不收回前麵的話,今個老子就不幹了”捕快曾易可瞪著眼珠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