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台,斷崖畔,驕陽似火。
兩位大俠執兵刃相視而立,擺著很酷的造型,已經快一個時辰了,他們竟然一動未動,眼神堅毅而冷酷,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念,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水珠。
忽然,風來了,一隻小蝴蝶輕輕地從他們的頭頂掠過,拖著一絲花香。
“真甜啊!”不知是誰說了這樣一句話。
正在這時,劍光一閃,有人倒了下去,倒在了落英繽紛的懸崖上。
翌日,大偵探李處厚來到了現場開始調查真相。
命案現場,風雲台斷崖已經被當地捕快封鎖,不準任何人隨便出入。
“請問,是誰發現的死者”李處厚揮舞著手杖問道。
“是他!他發現的”馬捕頭指著站在黃線外邊的那個砍柴人說。
“抓起來”李處厚淡淡地回答。
“什麼?”馬捕頭問。
“我說把他抓起來,凶手就是他”李處厚用手杖指著那個無辜的砍柴人說。
李處厚話音才落,馬上有五六個捕快衝了上去,將那個砍柴人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冤枉啊,大人,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啊”砍柴人揮著手說。
“帶下去,不要讓我再看見這個可惡的罪犯,乖乖地接受正義的審判吧”李處厚一揮手,捕快們趕緊將那個砍柴人拖了下去。
“大人,您為何抓那個砍柴的啊?他沒殺人呐,不過是個報案的村民”馬捕頭撓著頭說。
李處厚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點著了一支雪茄,悠悠地吸了一口,過足癮後才拍著馬捕頭肩膀說:“老馬啊,咱們認識多少年了,你一點都沒變,太相信人了,難道你沒發現這裏這麼美,這麼漂亮,這麼偏僻,還如此的遠,他一個砍柴的來這裏作甚?”
“是啊,來這裏作甚啊?李大人”馬捕頭問。
“告訴你,他是做賊心虛,殺了人後想迷惑我們,洗脫嫌疑”
“哦,原來如此,大人高見,屬下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馬捕頭恍然大悟地回答。
“不信你看啊,地上還有他作案的凶器”
馬捕頭順著李處厚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了一把斧頭,就躺在距離死者三步開外的地方。
“是斧頭,那就是凶器啊”
“對!”李處厚很欣賞地點了點頭。
話音才落,Doctor曹將那把斧頭拾了起來,微笑著說:“不好意思,這斧頭是我掉的”
李處厚一愣,馬捕頭也是一愣。
“怎麼可能呢,老曹你在開玩笑吧,那可是重要的凶器,快放回去”李處厚緊張地說道。
“是啊,是啊,曹大夫這可是人命關天呐,你可不要再說笑了”馬捕頭補充道。
“我沒說笑啊,不信你們看啊”Doctor曹指著其中一個死者說,“瞧,這個躺在樹葉裏的他是被勒死的”
“那又如何”李處厚走到那死者身旁踢了兩腳,“他的胸部塌陷,是斧頭重擊造成的”
“那你再看另一個”Doctor曹又指著另外一個死者說,“他是站著死的,看到了吧,致命傷在耳根不是斧頭造成的”
“誰說的”李處厚走了過去,一把將那個死者推到在地,“你看,他的屁股上有道很深的傷口,足以致命”
Doctor曹趕緊蹲下去檢查,片刻後,他鬆了口氣,告訴李處厚:“老朋友,那不是傷口,我敢用名譽擔保,那是他的屁股,上邊本來就有道很深的縫隙,不然怎麼方便啊”
“哎呀,你太保守了”李處厚叼著雪茄煙說,“沒看包黑子寫的書嗎,就曾經有凶手將斧頭塞進了受害者的屁股裏”
馬捕頭撓了撓頭,回憶了下,然後插了句話:“大人,某記得包大人寫的那個案子不是把斧頭塞進了屁股裏啊”
“那是什麼?拳頭”李處厚懷疑地問道。
“也不是拳頭,是蘋果”馬捕頭很肯定地回答。
“咳!”Doctor曹忽然站了起來,“我說你們兩個,包黑子寫的那個塞進屁股裏的既不是斧頭也不是蘋果,你們都記錯了,是從頭頂釘進身體的鐵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