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天教我練手裏劍!”小佐助撲到自家哥哥身上耍賴。
“佐助!哥哥還有作業!”宇智波美琴從廚房裏出來,皺眉說道。
“沒關係的,作業很簡單。”剛進門的鼬無奈地對母親說道,揉了揉佐助的頭發。
“耶!哥哥最好了!”
飯桌邊的佐助死命往嘴裏塞飯,碗和筷子碰撞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我吃飽了!”佐助“啪!”地放下碗,用袖子抹了抹嘴,一臉期待地看著把最後一口飯吃進嘴裏的鼬。
“父親母親,我吃飽了。我先帶佐助出去了。”鼬放下碗形了禮起身。
一旁的佐助早爬起來衝到房間去拿忍具了。
“唉,這孩子…”美琴再次無奈地歎氣。
宇智波家訓練場
“到底跑哪去了?”佐助矮著身子貼著樹幹四處轉著頭。他今天的任務是找到藏身的哥哥並發起攻擊。
“啊!找到了!嘿嘿。”他突然看見前麵的樹後露出一隻忍鞋,握緊了手裏劍衝過去。
“哥哥!”小佐助“唰”地轉到樹的前方,用手裏劍指著貼著樹站的鼬。
“做的不錯,佐助,但是……”
突然,還在誇獎佐助的鼬“嘭!”一聲化作煙霧消失!
“啊!是分-身術!哥哥騙人!”氣憤的佐助猛地轉身,大喊一聲。果然鼬的本體站在他身後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嗬嗬!佐助過來。”鼬朝佐助招了招手,還鼓著個臉的別扭小孩馬上綻放出笑臉跑過去。
“啪!”不料鼬用兩個手指戳了戳佐助的額頭。
“佐助,這樣還不行哦。”
“嗚!痛!哥哥又來這招!”佐助不爽地看著自家哥哥。突然扯出一個得逞的笑容。舉起手裏劍就向鼬攻去。
“嘿嘿!哥哥,看我的!”
“笨蛋!別亂來!……”
“啪!”這是某團扇摔倒的聲音…
回家路上,小佐助趴在鼬背上,左腳腕纏著繃帶。
路過木葉警衛廳時佐助被上麵大大的宇智波家紋吸引了注意力。
“哥哥,為什麼警衛隊的徽章上會有我們家的家紋呢?”
“因為那是宇智波家的驕傲,大部分的族人都在裏麵呢,爸爸可是警衛隊長哦。”鼬看了看那個徽章,扭頭給背上的佐助解釋。
“哎~~好厲害!那我長大可以去裏麵工作嗎?”
“當然!佐助那麼厲害!”鼬寵溺看著天真的弟弟。
“就是!我以後一定比哥哥還要厲害!”佐助得意地說道。
“是,是!那麼厲害的人把腳扭了還要人背…”
“唉!壞哥哥!不準說!”小佐助漲紅了臉。
“嗬嗬…好了,不鬧了,咱們回家。”
“呐,哥哥,你說我們是不是會永遠這樣下去?”佐助把頭伸朝前,蹭著哥哥的脖子問道。
“恩,也許吧……”被喚作哥哥的人緊了緊手臂,有些長的流海遮住了眼。
“我就知道…我和哥哥還有父親母親,會一~~直幸福下去!”
黑發的孩子撐直了手臂,大聲說道。
“…………”這次長發的人沒有回答。
寬寬的路上,夕陽斜斜地照過來,橘紅色的石板上映出兩個影子,一大一小,它們重疊在一起,被拉得老長老長,看不見盡頭……
鼬眯著眼看著樹影後的夕陽,斑斑點點的霞光把他照得有些不真切。不經意回憶起以前的日子,讓他有些意外,想想幾年前那個時候天真的佐助,嘴裏泛出一絲苦澀。
“呦!Itachi。”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止水哥。”鼬也沒回頭,隨口應了聲算是打了招呼。
“還是那麼冷淡啊。”宇智波止水有些失望地撓了撓頭。
“………”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
止水坐下後也不說話,靜靜陪著鼬看夕陽。幾年來他一直很照顧鼬這個小自己四歲的宗家長子,把他當自己的弟弟來看,也知道鼬是外冷內熱的別扭性子,對誰都是不冷不熱的,也不在意這些。總覺得他和小時候的自己很像,總是自己訓練,自己一個人,對外人不理不睬,除了對自己的兄弟,有著特別的愛。不同的是,他的哥哥是分家的廢柴宇智波帶土,鼬的弟弟是宗家的天才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