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令,好了,你下去吧…”身著青藍色和服的男人對著麵前的人下發命令,聲音冰冷。
“…屬下一定完成任務。”一身黑裝的人坐直身子,聲音聽不出感情。站起來,木然地行禮,轉身離開,長長的黑發在空中劃出一道絕決的弧。
依舊坐著的男人放在雙膝上的手指抓著和服,關節泛白,
“一切…都是為了宇智波…”
黑暗中,血紅的寫輪眼,三勾玉隱隱轉動…
宇智波一族木葉聚居地
畫有紅白團扇的番布被風帶起,門坊爬滿了深深淺淺的裂紋,青灰的石板路坑坑窪窪…每一麵牆上都刻上了族徽,一個接一個,看得讓人心煩。
“啊,是佐助回來了啊!今天怎麼樣,學校裏好嗎?”係著圍裙的婦人整理著晾在外麵的幹菜,笑眯眯地和衝過去的孩子打招呼。
熱鬧的街道上,佐助背著包直走,從門坊直直地衝到底,就是族長家的大門。
“恩!津嬸嬸,一切都好!”佐助沒回頭,快步往家趕去,一路上的問候全部忽略,他眼中是掩不住的興奮和期待。
宇智波家主臥室
“鼬,這次集會你一定要去。”宇智波富嶽一臉嚴肅。身為族長的氣勢盡顯無餘。
“我拒絕。”跪坐的鼬冷什說道,墨色的眼注視著榻榻米,毫無波動。
“理由?”宇智波富嶽盡量壓製住怒氣。
“有任務。”
“什麼任務?”
“不能說。”
“你!鼬,你太驕傲了!這是族長的命令!”
“我現在聽從暗部的命令。那麼…我告退。”鼬站起來走出房間,完全沒有搭理身後的父親。
“實在是…太驕傲了!”富嶽黑著一張臉。
鼬看著站在門邊的佐助,七歲的孩子帶著做錯事的表情看著他,手背在背後。
“已經鬆懈到連佐助都無法發現的地步了嗎?”鼬皺起眉頭。眼中是對自己父親的失望。“他還要被權利腐蝕到什麼地步…或者說這愚蠢的一族還要驕傲到什麼時候。僅僅隻會在一邊想我滿足。”鼬想著。
“呐,哥哥,明天,明天我們期末考試,那個,我想哥哥能去…”佐助吱吱唔唔地在鼬後麵說道。“這樣的哥哥…有點可怕呢…”佐助想著有些緊張地看著麵前的兄長。
鼬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眼中已經恢複平靜。
“我會考慮的。”說罷越過佐助,向門口走去。
“哥哥…”佐助在後麵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哪裏讓哥哥生氣了。但總感覺和平時的哥哥不一樣,他…很不安…
鼬一個人快步走在林間,向平常練習手裏劍的地方走去。風吹動樹葉的聲響讓人心煩。他必須冷靜下來。
“錚-----!”黑色的手裏劍釘在樹杆上,沒入三分之一。滿地的苦無,手裏劍,或規整,或淩亂。純黑色的暗器反著光,沉默,肅殺…
“哈……哈,呼…”一身黑色勁裝的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流,胸口起伏著。高強度的練習讓他筋疲力盡,左手手指還扣著兩把苦無,柄上纏著的繃帶被汗水浸的有著髒。鼬,在發泄…所以不要命的做著強度最高的訓練,他需要把腦袋放空,不去想那些自傲無知的族人,不去管那著無聊的政治,不用參與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逼迫自己到極限。
因為疲勞的關係,鼬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就在這一刻,冷不防一把苦無朝他射來。
“!!!”
聽到破空之聲的鼬立刻反應過來,猛地低頭讓過了要命的攻擊。“真是太大意了,忍者要隨時保持冷靜,並且就能應付敵人冷不勝防的攻擊。”鼬想著,腳下一錯,避過再次射來的三把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