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宇智波家大門外,三個身穿中忍服的忍者抱著雙臂一臉不耐煩站著,三人背後是宇智波家的團扇家紋。
門內的鼬剛把忍鞋穿上,背後是因為哥哥有任務不能陪自己練習而生氣地鼓著腮幫子的佐助。
鼬不理身後怨氣的目光,右腳在地上輕磕兩下讓腳更舒服一些,然後直起腰上前開了門。門外的白毛男吊著眼睛看著前來開門的鼬。
“前輩,有什麼事嗎?”鼬麵無表情地打招呼。
“鼬,我們知道你進入暗部後有很多任務,你父親也經常以此來包庇你。但我們也請你不要認為這樣你就有什麼特權。”白毛語氣囂張。直接忽略了鼬的客套。
“……是的,前輩,我會注意的,感謝您的提醒。”鼬語氣平淡,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哼!”白毛明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一手抵住了鼬打算關上的大門,三人毫不客氣地側身進了玄關。
佐助皺著眉看了看三人還沾著泥土的忍鞋,剛想開口,卻被鼬一眼警告,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站在一邊好不自在。
“昨天的家族聚會你沒來吧?”白毛直視著鼬問道。
鼬點了點頭承認。
“恩,暗部的任務,抽不開身。”
“任務?哼!你知道吧!昨天沒來的就隻有兩個人,你,和止水。而今天就有人在河邊發現了止水的屍體。死因是投河自盡,屍體旁隻有這封遺書。”白毛從馬夾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遞給鼬。
鼬接過打開了它,依舊麵無表情地看完,再疊好重新遞還給白毛。連眼神都沒有一絲異常的波動。
“鼬你好像和止水關係很好吧,你視他為兄長的樣子。”白毛好像不滿於鼬的表現,挑著眉毛繼續刺激著鼬。
“啊,以前的關係確實很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我很意外。”鼬的聲音依舊聽不出任何感情。
“嘁!”三人扯了扯嘴角,轉身走出大門。
沒想到三人才出門幾步,就被鼬叫住了,他反手拉上門,沒有理衝到門邊的佐助。
“前輩們來的目的,是懷疑我殺了宇智波止水,是吧?”他還是木著一張臉看著對麵的三人,毫不掩飾地說出了三人的目的。
“是又怎麼樣?”被戳穿的白毛倒是理直氣壯地頂回去。“我們才不相信那個被稱為'瞬身止水'的宇智波止水,為了家族什麼都願意做的止水大哥會為了那種無聊的理由自殺!明明你最可疑不是嗎?!”
鼬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為了家族什麼都願意做…嗎?嗬嗬,還真是呢…
猛地朝三人衝去,握著不知何時抄在手中的苦無,動作快地晃眼,對麵的三人完全還沒反應過來。
“啪!”僅僅是一瞬間,白毛和他的同伴就被擊中,過重的力道讓三人跌坐到地上,疼痛使他們無法站起來。白毛憤怒地抬起頭。
“宇智波鼬!你!”
下一秒卻被鼬森冷的眼神生生
逼回了要罵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