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清茶·獨白
此年與彼年並沒有什麼不同,天在刮風,天在下雨,天上有太陽,貓在上樹,雞在啄米,狗在爭骨頭,奧特曼在打小怪獸,一切如常。
《狂人日記:那些愛情犯的賤》是本姑娘婚後的第一本書。上來就談結婚,矯情。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本姑娘嫁人了,得瑟。想當初,時常“臭不要FACE,舔不著TEETH”地稱自己為“宇宙超級青春無敵美少女”,現如今連理工類出身的老公也會嗤之以鼻地答一句 “是少婦”來矯正我的措辭。從“宇宙超級青春無敵美少女”到“宇宙超級青春無敵美少婦”的轉身,尚且華麗,符合本姑娘的風格。
網戀、閃婚、裸婚,是還值得本姑娘再炫耀一次的資本。事情辦得太高調,壓是壓不住的,何必幹那欲蓋彌彰的勾當,倒不如大肆宣揚一番,讓“親者快,仇者痛”一把,怎一個爽字了得?
對自己稱“姑娘”至今未變,這個名詞與婚否無關。語言上總是有潔癖,“少女”太“粉嫩”,“處女”太“直白”,“女人”太“斑駁”,“女子”又總讓人聯想到“縣衙裏狀告被惡棍欺淩還要被狗官趁火打劫的梨花帶雨”,總不能稱“婦人”或者“老嫗”,所以,“姑娘”這個詞語是本姑娘用來最得心應手也最貼心貼肺的詞語。
婚前婚後,反正婚的這段時間沒寫什麼字,這次終究可以給大家個交代,江湖上依然可以有本姑娘的傳說。千萬別說我懶惰,因為對於愛情,我無比勤奮。試問一個寫愛情的人,不對愛情認真,不對愛情勤奮,又怎麼修成正果?所以,佛曰,這是因果報應。
看過我以前個人簡介的人會發現如今的郗茜草與當初的郗茜草仿佛判若兩人。其實一切都在變,也或許一切都未變。變的是我的外衣,不變的是我的身體以及我對於愛情的執著。
你們說我為了愛情改變太多,掩藏起棱角,乖巧做人,賢淑得不得了。那又怎樣?隻是愛笑,隻是溫暖,又如何?你會說,當初“她一針見血”,當初“她鋒芒畢露”。如今怎樣?做人,尤其是做女人,何必涼薄?終究為妻,而後為母,也會笑著抱孫子。這就是我的心悅誠服。不是刻意,不是偽裝,是內心,是本真。當初,她會告訴你她是天津籍,現如今嫁了內蒙男人她會很自豪地稱自己為“蒙女”。也許你會說,誠然,這也是一種“賤”。當然,你可以鄙視我,但是本姑娘會無所謂。對你不置可否,權當是你讚揚本姑娘獨立的性格。但是,那些潛藏在陽光深處的醜惡也不用囂張,本姑娘沒有退隱山林、不問世事,請大家相信本姑娘,不過,你不相信我也不會強求。本姑娘依然可以告訴你什麼叫一針見血,什麼叫鋒芒畢露。抱拳拱手,見笑,見笑。
老公快回來了,本姑娘現在該思考的是晚上要做什麼晚餐?就此頓筆,就此別過。
PS:至今仍有人質疑我的名字,為什麼偏偏是郗茜草。說來奇怪,為什麼偏偏不能是郗茜草。每當有人聽到我名字的時候,都會有幾個壞笑的。那麼,倒不如我借這個機會詔告天下。郗是老祖宗留給我的姓氏,跟王羲之先生的嶽父是同宗。那時候,我們家還有些聲望,連王羲之也能被我們家隨便點來作姑爺,然後還隨之造就了“東床”這個典故。這麼說來,我們家也算是文化世家。後來,這個姓氏仿佛就沒有什麼太出彩的消息了,而且人數偏少,也就漸漸走出了人們的視線。導致現在很多人都不認識我這個姓氏。不過,我至今仍以本姓氏為榮。如今是,今後也是。說完姓氏,說名字。茜草是一味中藥,《夜宴》中說,茜草可以治療女子的隱疾。而大多數情況下,愛情便是女子的隱疾。我想我的故事有此作用,而且這也是我寫那些愛情的初衷。有些醫者治身,有些醫者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