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屬門派:曹雪芹派
鎮派心經:到頭來不過是女人
賤客等級:★★★
眼淚指數:★★★★☆
代表作品:《紅樓夢》
代表人物:林黛玉
賤女賤評:前世就是護花人
也許你得相信前世今生。看過曹雪芹先生的《紅樓夢》我寫過一首詩,叫《夢紅樓》。
《夢紅樓》
怎麼就戀上那些落花
如黛玉般淒婉
纖細的腰身
微垂的眉
含淚的秋眸
哭的是殘落的消香
還是葬掉自己卑微的夢想
繁華的大觀園
磯珠綾羅的少女
誰明了自己的未來
猩紅的絲巾
編織的明天
幽幽花氣襲人
她不羨慕也不期盼
她情願碾作塵化作煙
像落花般被埋葬
圓了她用淚水
還了一世的夢想
那一年我十六歲,上高二。比起《紅樓夢》,我的詩就是小孩子把戲。但是,我好像想表達一個糾纏不清的意思,林黛玉、眼淚以及償還。反正,林黛玉是用眼淚償還了。所以,貌似你真的就要相信前世今生。林黛玉是那株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絳珠草的今生。而陳曉旭怕就是林黛玉的今生。
陳曉旭說,當年她的母親在十月懷胎時,曾夢到一位白發老人對她說:你會得一個女兒,你要給她起名“棻”。因為“棻”字在字典裏查不到,母親便給清晨出生的她起了“曉旭”這個名字。陳曉旭長大後聽母親說起此事,便找來各種版本的字典查這個字,最後終於在《辭海》裏查到了,是香木的名字。
1985到1987年,陳曉旭在大觀園中做了3年的林妹妹。“我就是林黛玉。如果我演其他角色,觀眾會覺得林黛玉在演另外一個女孩的角色”,這是陳曉旭說的。她隻是林黛玉。在競爭角色時,陳曉旭隻選擇做黛玉,絕不肯遷就嚐試其它角色。
“我能夠在上萬名競爭者中得到林黛玉的角色,也是因果緣分。十幾歲時,我就開始理解她、感受她,還把她的詩抄寫在日記上。如果追溯到前世,也許會更奇妙,說不定我們就是一個人呢。”陳曉旭曾經在日記中這樣寫道。
在封閉環境的訓練裏,在刻意接近和潛移默化中,演員陳曉旭身上的林黛玉性格被逐步強化了。20年後,陳曉旭已經不複當年的“弱柳扶風”,但她仍然最懷念青春歲月中的“本我”實現:“從頭到尾她保持了自己的真情,沒有被汙染,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一種世間的貪欲或者想得到的東西,來改變自己的真心本性”。
“放棄演戲,一是我覺得自己在表演上不如別人有天賦;二是由於起點太高,我之後就沒有再遇上什麼合適的戲了。”在作別了《紅樓夢》一年以後,陳曉旭接拍了上海電視台《家春秋》,但梅表姐的角色沒有脫離林黛玉的窠臼。如果你說是陳曉旭無法逃離林黛玉的禁錮,我卻不這樣認為,因為陳曉旭就是林黛玉,我想,陳曉旭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陳曉旭隨後獨自漂泊北京,成了最早的北漂一族。
漂泊的幾年,情感也一樣飄忽。
在《紅樓夢》拍攝結束前,陳曉旭和多年的男友,也是在鞍山話劇團工作期間的同事畢彥君,領取了結婚證書。但領證似乎是為了給這段感情的一個交代,婚姻並沒有挽救陳曉旭的初戀,生活小事的摩擦和漂泊異地的艱辛,終於打破了曾經的美好。
婚姻危機中,陳曉旭在《家春秋》劇組裏和到劇組幫忙的王小帥互生了好感。感情空巢便容易被趁虛而入。離婚後,陳曉旭和王小帥同居在北京薊門飯店後麵的大院裏。“院子裏兩個房間,一間是工作室,一間就是小帥和陳曉旭住。陳曉旭是很不喜歡說話的人,內向,不合群,他們那間小屋總拉著簾子。春天了,大家都出來玩,在院子裏一起聊天做飯什麼的。天氣很暖和,但是她一直不怎麼出來。”
1991年,王小帥即將被分配去福建電影製片廠,在分歧前,陳曉旭決絕地提出“要愛情,還是電影”。這,成為兩人分手的導火索。
此時,同樣也是北影學生的郝彤也已出現。身高一米八三,帥氣陽光的郝彤因拍攝畢業作品與陳曉旭相識,隨後一路追求和跟隨著“姐姐”陳曉旭,直到結婚,直至雙雙拋下億萬家產,遁入空門。
“《紅樓夢》為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發現了精彩的大千世界,卻又向我關上了一扇門,使我不能繼續演藝事業。為此,我隻能重新開辟一條路,卻意外地發現它通向更美麗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