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於法國時間5月15日下午4時(即北京時間同日晚上10時),目擊範冰冰與一名中年男士手挽手現身當地街頭,兩人更被拍下照片。當時範冰冰佩戴紅框太陽眼鏡、深色帽子及拿著手袋,身穿鮮粉紅色T恤,外披條子西裝,放下長卷發的她化了淡妝;其男友打扮則比較隨意,穿黑白間條短袖T恤,頸上掛著類似證件的頸繩。由於他們是華人,又以情侶裝現身康城街頭,故頗為矚目。不過範冰冰沒有因此而顯得避忌,眼看四周全是洋人臉孔,戒心也明顯放下來,索性跟男友挽手而行,兩人於影展會場的紅地毯位置,一直往附近的名店方向漫步。範冰冰全程無視旁人目光,隻顧“黏住”新歡,一時小聲講,一時大聲笑。至於當日與範冰冰漫步的中年男子,無論年齡及外形,都跟冰冰的經理人穆小光非常吻合。
善良的人真的不希望這是一場炒作,我們還是願意有情人能終成眷屬。每一個喧囂的女人最好的歸宿仍是一個溫暖的家。情場十裏,仍是磕磕絆絆,再輝煌也是演給別人看的。幸福之事,冷暖自知。
故事:
我們的,救贖
一
雨太大了,帶著傘還淋了個落湯雞。那家公司也真是的,麵試還挑到這樣的天氣,惹得應聘的同胞們一肚子的火。
人事部的美女,低頭看看簡曆,再看看我,再看簡曆,再看我,來來回回好幾遭。我渾身發毛,開始低頭審視自己,褲扣扣了呀,其他也挺正常的,沒什麼不妥,還算中規中舉。她怎麼還是一個勁地看,沒完沒了。我其實是不喜歡被別人這樣盯著的,如果她再多看我一分鍾,我一定轉頭就走。忍,為了工作,再忍一分鍾。還好,當我在心裏默數到53的時候,她終於朱唇輕啟,燕語鶯聲地來了一句“下周等電話吧”。靠,這是招工呀,跟相親似的看了半天,就放出這麼一句來。說這種話,估計就是沒戲了,這是經驗之談,找了一個月工作了,都是這麼說。今天,要不是衝她是個美女,就她這態度,我非抽她不可。不過,也多虧她在我的可耐受時限裏,說了句話給我,要不我轉身就走,顯得我這人多沒品呀。
然後,我笑著說“等你電話”,笑著說“謝謝”,笑著伸手握過去。她竟然愣在那兒,遲遲不肯伸手。什麼破公司呀,都人事部的主管了,還這麼沒見過世麵,握手不會呀,切!我頓了幾秒,把手一路上移,撫摸了兩下自己幾乎將近光頭的腦袋,順便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再然後,我就華麗轉身。接著,就是出門淋雨。那大雨點,冰涼冰涼的,砸在身上。腦子裏突然想起高爾基先生的那句“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爽,真爽,我咬牙切齒地感歎。
推門進來,把一身濕衣服一扒,衝個熱水澡,順便“DIY”了一下。所謂“DIY”,就是“Do It Yourself”的英文縮寫,意思就是“自己動手做”。一個年輕力壯的單身男人,還能自己動手做什麼,是吧,哈。都是那人事部美女鬧的,一雙桃花眼,陰魂不散的。
站在鏡子前看自己,擺兩個勇猛的Pose。真是個不錯的男人,絕對的男人。不過,他們都說我長相凶惡。有嗎?不知道。反正自我懂事起,就聽人這麼說,我也就習以為常了,然後理所當然地肆意放縱自己凶惡的想法,真正的凶惡起來。隻是,我至今還是沒弄明白這兩件事的前因後果,不過,這些大概已經不重要了。
敲門聲。誰呀?這是誰呀,這麼不長眼,打擾我的雅興。走到廳裏,風一吹,才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折回去,拿條浴巾把下身圍了一下。
二
開門。哇噻,哪來的美女呀。拉著行李箱,落湯雞一樣,水順著頭發、臉往下流,衣服透透地貼在身上映出內衣的輪廓。要知道這樣,我就先打扮一番再來開門了。哎,大概是敲錯門的。自我住進來開始,就來過一個女人,如果房東大娘還算女人的話。
“何東。”美女一臉驚喜。
何東?誰是何東?我回頭,沒人。難道,她叫我?大概她叫我。
“何東,你還不讓我進去嗎?”
我確定,她確實是在叫我。進去?還是讓她進來吧。管她呢。總不能把人家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扔在門外麵吧?多不仗義呀。這可不是我廖鳴的一貫作風。瘦瘦弱弱的丫頭,多惹人憐愛呀。先讓她進來,別的回再說,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