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店內落針可聞。終於那威武的中年人大聲笑了起來:“好!好!好!果然是秋家的人!見到本武衛總話事,還不見禮?”
秋夢月一撇嘴:“武衛總話事?得了吧~~拿職位說事,我可比你大,我是流溪城秋家家主!你難道不知嗎?”
那人臉一板:“你敢忘祖?”
“你和我說這些有用嗎?我已經脫離了你千溪城秋家,你不會不知道吧?”秋夢月也懶得和他辨理,沒意思。
“小子,你現在危急重重你還不知道吧?”那中年人微笑了起來。
“現在?何止!一月前的今日,我就給幾千人圍攻,僥幸今天我還能站在這!危急何時不在?”秋夢月一說這個,那些月衛更顯力魄,心裏想著我們和家主一起有拚過。
“那算什麼事?幾千人而已,你覺得失去家族的庇護,還能鎮得住嗎?”
“鎮不鎮的住,用事實說話!家族的庇護?那樣是長不大的,世家是天生的嗎?還不是祖輩拚回來的!庇護?都想著庇護誰來庇護呀?”
“就憑你們這些人?”中年人不屑的輕笑。
“懶得和你囉嗦。”秋夢月更是興趣索然。
中年人掃視四周:“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有完沒完?”秋夢月最煩這種人,不是因為他姓秋,直接砍了還和你囉嗦半天?
“怎麼~~~不敢?”那人眼中更是不屑。
“對!對!對!不敢和你賭,你忙我也忙!不送!”秋夢月簡直煩不勝煩了。
那人還要在說,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輕笑:“怎麼?敘舊呀?這千溪,流溪兩個秋家,那個才是真正的秋家呀?嗬嗬!”
秋夢月正在氣頭上,伸頭一望,一個麵目俊美的青年,雙眼間閃著邪色,一身錦袍帶著幾個強壯的武士站在門外。
“流溪城秋家也是你這狗頭放在嘴裏說的嗎?”秋夢月眼中露出殺氣。
“哦!不知道秋家主在這裏,失禮!失禮!”那人說著竟然一點不生氣,還施了一禮,然後才接著說,“在下流影國十大世家之中的吉家家主長子吉長秀,見過流溪城秋家家主。”眼中含著笑仔細的看著秋夢月。
多少次,不管是誰在他報出名號之後,那些人震驚恐慌的表情實在是百看不厭呀,現在他正在期待著秋夢月的表情。
“算你識趣!下次再犯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秋夢月狠狠說完轉身後退,準備借此閃人。
“等等!”那吉長秀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見秋夢月要走,以為他膽怯準備借故遁走,所以下意識的就喊出了口。
而那千溪城秋家的武衛總話事人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吉長秀是十大世家吉家的長子,吉家之所以為是這個世家,是因為世代為流影守護邊疆,流影國三麵和別國接壤,東麵雷火國和流影一直關係密切,而國家東部也是農場世家烏家的地盤,北麵和得躍公國接壤,得躍公國是中立的商業國度,地處南陸內陸中心,接連各國,和各國都有生意來往互通有無。所以根本沒戰打,流影北部也是皇族最集中的地方。
國家西部卻和山區大夏部接壤,連年戰亂不止。以成世仇,那裏就靠吉家鎮守,而以武力計,吉家可以說表麵是武力最強大的世家。
而吉長秀卻最喜歡扮豬吃老虎,整天在國內四處流蕩,借機敲詐那些一不小心得罪了他的人,樂此不彼。
這次聽說了流溪城出了流溪寶石,一次拍賣四十鑽幣,一月後還要再次拍賣的消息。覺得機會來了,找來幾天前看到那時明月樓天天關門。
找了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店是個脫離千溪城秋家的一個庶出開的,號稱流溪城秋家,還和那城主為了點事大幹了一場。
最後跑出了流溪城。正是不知道這個秋家的庶出敢不敢再回來,好在今天來一看那時明月樓開門了,心下高興就走了過來,對那顆什麼流溪寶石已經好似囊中之物一般。
到了門口瞧見了裏麵那個威武的中年人,到是記得見過,好像是千溪城秋家的打手頭子,所有出口諷刺挖苦一番,好借機生事。
其實那千溪城武衛總話事一眼到是認出了這個流影國出了名的禍害,但是家族裏曾嚴令家族各人不得和吉長秀發生衝突。本來還想阻止,誰知道秋夢月這麼衝,一時到楞住了。
秋夢月準備閃人了,給人打斷轉回頭問到:“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