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留下了一陣哄笑。
到了家,推開門舒心就大聲叫了起來:“老兵叔!我回來了!”完了就把拖回來的荊棘枝散鋪在院子裏,給它曬幹了在收起來當柴。
這時候老兵叔已經到了井口打上桶水,微笑的拿著布等著他了,等他過來,就著水給他擦幹淨臉和手。然後回屋給他刺出的傷口抹上點藥,然後才開飯。
吃著外麵有人敲門,舒心趕忙衝出去開門,爺倆住著客人可不多,難的來一個,舒心打開門很禮貌的問道:“請問你找誰?”
“小孩,你家有大人在家嗎?”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精麻做出的黑色長袍老者,舒心不認識。
問小孩家裏有沒有大人?舒心雙眼一轉:“沒有人在家,就我看家。”
老者點了點頭:“那麼我可以進去等你家裏的大人嗎?”
這可是邊疆兵城,年年有戰打,兩年一會戰,三年一火拚的地方。間諜,探子,特務什麼的那是平常的很,即使是小孩,反間舉報的都給家裏人反複又反複的教會了,就是遊戲都是抓間諜的遊戲。
“哦!你等下可以嗎?”舒心客氣的說著,可手一點不慢的馬上關上門,從門後摸出麵皮鼓就敲了起來:“抓壞蛋呀!!穿黑色長袍的老頭子!抓壞蛋呀!!”邊敲邊退,等老兵叔拿了把鐵劍竄到門口,舒心已經放下了皮鼓,把自己的彎刀握在手裏興奮的跟在老兵叔的後麵。
外麵已經有人聞鼓而來,老兵叔打開門一看外麵站著的人,忙著給剛趕到的鄰裏解釋:“不好意思,小孩子看錯了,自己人誤會,誤會!”
舒心這才知道搞錯了,那站在外麵的老者苦笑著,望著老兵叔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的舒心,臉倒是紅了起來。
誰叫他沒事把這裏的小孩不當回事的?忠誠府的小孩是那麼好哄騙的嗎?
老兵叔勸退了鄰裏,招呼老者入內,也沒去怪舒心,警惕性高是好事。整個忠誠府遇到了這種事都不會責怪小孩的,小孩能報警就是好樣的,寧可錯報,不可不查。每年栽在小孩手裏的探子間碟不知凡幾。誰叫小孩的思維直接單純呢。直覺還特別好,人情事故還不太懂。當然鬧出的笑話也特別多。
到了屋內老兵叔就告罪了:“族叔莫怪,實在是這裏探子特別多,也是沒辦法,對麵就是興武的狗賊,這的小孩遇到陌生的人都會報警。”
老者看著舒心搖了搖手:“沒關係,這孩子機靈,無妨無妨!”
老兵叔牽過舒心:“叫叔爺爺。”
舒心抱了抱拳,拜了下去:“叔爺爺好!”
“好!好!”老者回過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舒心,今天下午休息會吧,你自己出去玩玩,吃晚飯回來知道嗎?”老兵叔等老者坐下,就把舒心打發出去了。
舒心難得放假,一聽這話抓起彎刀就要跑,老兵叔在後麵喝到:“出去玩帶刀幹嘛?放下刀!”
想著準備出去炫耀下的舒心隻好把刀放了下來,轉身就跑,生怕不放假了一般。
看的老兵叔也是一陣苦笑。
舒心一出門,那感覺是海闊魚躍,心爽氣閑。熟門熟路的就往東門跑,誰叫他天天跑東門出去砍柴呢,熟唄!
誰知道沒到東門就遇到幾個鄰居小孩,帶頭一個身穿皮甲,腰配鐵刀,正是已經進入演武場訓練的小孩,名叫刁七。
父親也是戰死於守城戰役。還有一個母親在家,去年滿十歲通過了演武場的測試,進入演武場訓練刀兵。
這小子年紀不大,可是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不過也不能全怪他,父親戰死後,孤兒寡母生活艱難,平時他母親打打零工補貼家用,加上丈夫戰死的撫恤金,拉扯孩子也很不容易,還準備著給孩子留點錢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就沒有時間多來管教約束孩子。刁七也是打小就成了附件的孩子王,家境也是很差,手腳好小就不大幹淨了,可是一般大人都對戰死者存著感激,真抓住了什麼事也不是很為難於他,有時候甚至是睜眼閉眼。
“七哥真威風呀,可以給我摸摸你的刀嗎?”
這時候刁七昂著哥頭正享受著一群小屁孩崇拜的眼光,聽到一個小孩提出的要求,趕緊的一收腰刀嗬斥道:“摸什麼摸?這是軍械知道不?鐵刀!不是玩具!現在七哥我可是軍人,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能隨便摸?”
“七哥!你好了不起呀!”
“七哥你是軍人,就可以拿錢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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