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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衝到門裏,嚇的那華衣男子怪叫一聲向後就倒,一名穿精兵衛玄鎧甲的主事級軍官,從旁一把抄起那華衣男子向後便退,口稱:“保護殿下!”
那幾個壓著老兵叔的精兵衛也嚇的放手,舒心一衝而過,也不管那馬,翻身下來,跑到老兵叔邊上扶起老兵叔,冷冷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小子大膽!衝撞殿下還不跪下!”那名主事高聲叫了起來。
舒心已經不是黃口小兒,既然敢衝進來,自然不怕。“請問各位身居何職?所屬何地?”舒心避重就輕,不去承認什麼王子還是殿下,冷月國法王子於民同。雖然事實不是這樣,可是明文還是這麼規定的。
“你他媽的是誰呀?給我砍了!”那個華衣男子肯定是一個王子,一般人還真不敢冒充,舒心也信,可舒心不能忍受別人這樣欺負老兵叔。
“無故迫害軍官,擾亂軍營,任用私刑!以下犯上!目無法紀!那一條不夠你們死?現在再問你們一句!各位身居何職?所屬何地?”舒心大聲責問,聲音越來越大。老兵叔暗暗一把抓緊舒心的手臂。
這時舒心親衛和演武場外麵的那些騎兵都亂糟糟的跑了過來,停在了教習所門外。
麵對舒心的責問,那些精兵衛都楞在那裏了,那名主事眼看不對,為了在那王子麵前表現一步跨出抽出配刀:“大膽!衝撞殿下,還不跪下,找死?”
“看來你們是來曆不明的了,忠誠府衝殺營副將舒心,現在執行公務!再問最後一遍!你們身居何職?所屬何地?如若不答統統拿下!親衛何在?”舒心是鐵了心了,不公事公辦就不好辦了,外麵親衛轟然答應。
“你~~~~”那主事氣的手指直顫,沒有辦法之下看向那個王子。
“廢物!你們這些都是廢物!平時說的好聽,現在怎麼給個小副將就嚇到了?我還偏不信你敢對我如何?”那王子一把撥開前麵的那個主事,囂張的對著舒心就叫囂,“你來呀!你來呀!”。
“親衛聽令!疑此處所有人冒充帝國軍人!冒充皇族!全部拿下!反抗者斬!”說著舒心自己也抽出彎刀,向著那王子就走了過去。
那名主事看不是路,邊疆兵城的將領可不比帝國內部那些人,敢不敢做還真不好說,再次拿刀擋在了那名王子的前麵。舒心早就起了殺心!那裏會停?
那主事把刀一橫,準備說話,舒心那裏會再給他機會,把刀一搭上對方的刀上,斜裏一帶,那主事立刻門戶大開,舒心彎刀順勢反手一刀劃過對方的喉嚨,一道血箭立即飆出老高。
那名主事一點沒有想到會死在這裏,也沒想到舒心真的敢下殺手,看著自己的血噴出一道彩虹,耳邊是嘶嘶的好像漏水的聲音。反而輕鬆了下來。
那主事轟然倒地,舒心大喝:“跪下免死!”彎刀就向那王子遞了過去,那王子何曾受到過生命的威脅?但這一次死亡離他是如此的近,氣勢一卸不由的跪了下來。
那些給舒心親衛拿武器對著的人看到王子都跪了,自己算什麼?主事都給人一刀給殺了,還反抗個什麼勁呢,一下全部跪了下去。
舒心這才叫親衛把人全部綁了,訊問老兵叔。
老兵叔拉著舒心就到了屋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原來就是演武場的軍職惹人眼紅呀,那次旨意下達後,以後忠誠府的演武場算是香餑餑了,四周幾座城裏的富貴之人,都把自己家裏的適齡兒童想辦法送到忠誠府演武場來訓練,在找各種關係希望可以在期滿時混到一官半職的。
何耐這個管著演武場官職的這個老兵叔是軟硬不吃,一點後門都不開,別人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這次有個朝旭城的世家之子入的忠誠府演武場內訓練,自然希望老兵叔可以提攜,送禮不收,還把送禮的給罵了。那世家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平時在那朝旭城中那就是天呀,那裏受的過這份怠慢。
而後就重禮相求在朝旭城掛職的八王子冷臨,那冷臨是不學無術之輩,手不能提肩不能擔,平時還喜歡擺個王子的架子帶著朝旭城的那些精兵衛調戲調戲民女,欺負欺負民男,不過還不算太惡劣。
皇帝冷覺夢看他不算才不也算害,就準備著給這位王子慢慢升個將軍,在那朝旭城終老也算是有個歸宿了。那朝旭城的將軍自然不敢亂給這麼個王子報功,所以現在三十多歲的王子才混的個主事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