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到東街的律師行謝謝。”剛下飛機我便快馬一匹,直往目的地,我到現在才發覺,原來飛機場出來市區的路上,風景非常不錯,綠匆的書,街邊點綴的點點紅黃,這些東西就應該用藝術去欣賞,它那種美,是高於藝術的,但又始於藝術,自然,經過人工的刻意改變,也是可以達到這麼美的。
說這些東西的美醜,看的是心,心才是欣賞的主角。
在想這些欣賞問題的時間過後,車帶著我,終於來到了律師行,想起爺爺的那一天,我不禁又有了回憶。。。。。
“孜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世間之事難不倒你,但你要記住,槍打出頭鳥,你現在還沒自保的能力,所以你要學會低調,忍才是自保的最好辦法,爺爺來了。。。”爺爺摸著我的頭,盡管我長得比爺爺還高,但我總喜歡彎腰去給爺爺摸我的頭,這讓我倍感親切。
話說回來,我不知道為什麼爺爺那天要那麼說,也不知道他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當時還沒意識到什麼,依舊把爺爺的話當成是問暖管飽的家常話。
幸福的前一分鍾,我還正在看著書,溫習著功課,爺爺的房間突然一陣響聲,等我過去到爺爺房間時,爺爺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我背著爺爺到醫院,醫生說是腦出血,依照現在的醫學條件,腦出血後痊愈是件不見得很難的事。
但意外總是很多,醫生隻告訴我,爺爺得的不是一般的腦出血,那是一種全身血管的異變(走火入魔),然後導致毒血攻心,最後腦被毒血侵蝕,接著。。。。。。(完全吹牛這樣的)
茫然的走在街上,爺爺安葬了,整條街上,灰黑色的身影,那是我留下的,陽光把我那黑色的另一半越拉越長,憂鬱了我。
在隨後的高考中,我發揮一般,以學校狀元的身份進了這裏讀書。
大學,至少到現在,我發現,我的憂鬱想法開始向好的方麵轉變了,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時間衝淡一切,還是心理那頑結的鬆動,總之,我的心情,愉快了許多。
“先生,律師行到了。”司機把車停在了街道一旁,對麵就是律師行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爺爺搞那麼神秘給我的東西,是什麼。
辦好了一切手續,接到了叔叔的電話。“今天拿到爸爸給你的包裹了嗎?小孜”這個鳥人,老叫我“小子”,“恩,拿到了”語氣淡淡的。
“既然你拿到了,那我就放心了,那再見吧,去上學注意安全。”怎麼講話那麼好聽,以為你變了?哼,就算天變了,你都不會變,為了幾千萬,居然和爺爺翻臉,這也做得出來,天知道是不是打爺爺留給我的東西的注意,不行,我趕緊先走,晚上就坐飛機回去。
遊擊戰般的幾個小時後,我回到了學校,並在宿舍裏打開了那個包裹,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下,我說出了這是爺爺留給我的東西,說完後把三人隔離,自己在角落裏神秘的打開了包裹。
一道金光鋪麵而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又看見了一本書,又是那種舊舊的書,離譜,這次不是又是網遊吧,扯!
一看名字,空靈決!武。。。武功,有沒那麼厲害,想在還有這玩意?看看先,著一翻不要緊,居然整一宿,三個室友已經昏睡過去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台燈下看書,多麼值得表揚和發揚的精神。
‘氣由丹田生,行於左胸的XX穴至下到XX穴,再又。。。。。直至熱氣止於丹田,一周天方止。。。。。。一層七七四十九周天為一功時,每天行一功時。。。。。”(好吧,我承認,又是我胡扯的)就這些看似廢話的東西,使我看了一晚,也比畫了一晚,我發覺,真的如書上說的這樣提勁,丹田中真的會有氣感,厲害了。
爺爺給我的東西恐怕就是他所說的自保能力,難道從那時候起,爺爺就知道。。。。。
為什麼會這樣?如果爺爺知道會發生的事,為什麼不和我說,讓我可以想想辦法,我不禁有哭了,哭的是爺爺,他走前還在想著我,哭聲並沒驚動三人,但把我的心中陰影驚動了,哭過後,你反而覺得放開了,心也就更好受了,是這樣的,至少我現在就是這樣。
我決定了,為了爺爺,為了自己,我都要努力練功,還有努力玩傳奇,就是這樣了。
把書收好,看著窗外微白的天,出去走走,順便買點早飯吧。
散步,還是校園裏此時那幽靜的感覺好,在這裏散步好似遊於雲間,風微動,樹不動,葉隨風動,草也動,動靜裏,仿佛是天地間的規律,一遍一遍,慢慢的,慢慢的。
可能如果我去修真,就能成為一偉大的仙人了,修真界的哲學家,這是光榮的職業。
再繼續亂想,早飯就忘買了,回去不被那三罵成豬啊,趕緊買東西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