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王最疼的就是這個外孫女了,假如她嫁給了銘,我們理所當然就會得到他的支持,再說銘的脾氣,我也不放心,不過現在看來,那丫頭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這樣也好,太聰明了也不是好事,我可不想後院起火。”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冷嘲熱諷的開口,“這可給我們的皇上出了道難題哦!”
“銘在哪兒?不是說今天讓他進宮嗎?為何到現在還看不見人影!”
翠玉欲言又止。
“好了,說罷,我也不是不知道他了。”
“四皇子剛剛得了一首好曲子,把自己關在屋裏,說是……誰也不見.”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皇後下意識地揉了揉額頭,“哼,每一個都讓本宮操心的東西,整天隻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本宮都想把他那些東西統統砸了,那些東西有何用呢?女人吧,還能引誘一下男人,讓一個個的都為她神魂顛倒,魂不守舍的。”
聽著這話,翠玉卻不敢發一言,這些年來,皇後還是對平成郡主的心結未了。
瞅了一眼不敢說話的翠玉,皇後緩和了臉色,“好了,我也不和一個死人斤斤計較過不去了,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想了想,她接著說:“不必找那丫頭的麻煩了,我們等著瞧吧,那一位不是想要得到她嗎?就讓他們先自個兒折騰去吧!看著那邊就行了。要說吧,這夏侯淵也算是一個人才,隻不過……”她想得到最高的權利,想要看到夏侯明失去一切的痛苦慘狀,更想夏侯明恨自己。她不由得苦笑一聲,“本宮有些累了,告訴夏侯銘,假如明天他還不進宮,那就不要來了!”
翠玉輕手輕腳的伺候她躺在了床上後,才離開準備親自去一次四皇子那兒瞧瞧,這母子之間還是親親熱熱的比較好。
此時的勤政殿內,總管太監偷偷地望了正在批閱奏章的皇上一眼,又對著桌子上分毫未動的食物暗歎了一口氣,皇上下了朝就來了這裏,這……,
“李凱隆,做什麼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的!”
“老奴哪裏敢呐,皇上久未進食,您看是否需要禦膳房送過來一些東西?”李凱隆笑著輕聲詢問。
看一下殿中的沙漏,他把手上的朱筆放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李凱隆一看立馬上前替他揉捏。他舒服的眯上眼睛,“小隆子,還是你知道朕的毛病,這些年來就屬你揉的最舒服了。”
“老奴謝皇上抬舉,”李凱隆笑得如盛開的菊花般璀璨。
“小達子,你跟朕多少年了?”
李凱隆揉著他脖子的手幾不可察的一頓,低聲道“,老奴一進宮就被分到了您這裏,細細算起來也有三十五年了。”
“這一晃就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李凱隆知道這隻不過是皇上有感而發的說話而已,隻是付之一笑,輕捶著他的肩膀。
殿外傳來小太監急匆匆的腳步聲,“皇上,宮外有消息傳來了。”
夏侯明擺了擺手,示意李凱隆停下來,睜開眼睛含著幾分威懾,“把外邊的人叫進來。”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