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具成年人姿態的氪星人摟著我避免我徹底沉下去,在不甚清澈的水裏,霧蒙蒙的眼睛卻是想透徹的琉璃般。
我看到他的嘴唇,上麵有傷。
“小鳥你可真凶。”他這麼說。
5
我承認我有一瞬,是想要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也沒有看懂。
但康在這麼一句後,就再也沒提到這個意外,尤其當我們順著地下河道漂到地麵的河道裏時,陽光落在他身上,輕而易舉的抹消了那點痕跡。
可早就身高超過我的同齡人微微弓起身子,將自己的臉與我貼的極近。
“I want to try, Kestrel.”
語焉不詳的一句話後,是突然襲擊,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冰冷的河水帶走了我太多體溫,我隻覺得如此貼近的時候,那雙唇幾乎燙到我想要退縮回河中。
“我聽到了你的心跳,Kestrel,它與我的重合了。”
6
我幾乎是受驚般的與他拉開距離。
但我同樣看到了他眼裏的認真。
7
我決定留在哥譚,也打算將自己的錄取通知書毀屍滅跡。
韋恩莊園裏,屬於我的房間的落地窗響起玻璃被敲響的聲音。
光容貌就足以以假裝是羅密歐的氪星人從窗戶後探出半張臉。
“要出去散心嗎,提米?”他問我。
“好,我要去舊金山。”我回答。
“你是被我偷出來的朱麗葉。”藍眼睛的壞小子將自己的墨鏡掛在我的臉上,遮住我的麵部特征,然後連著我身上的毯子,把我從豪華的莊園裏悄悄偷了出去。
8
大學的生涯,還是被定在了舊金山。
暴君兄長在假期的某一晚上突然出現,把我打了一頓,連夜丟到了舊金山那邊的韋恩家名下的資產裏。
不屑一顧的冷笑著的樣子,堪稱是未成年陰影。
不過,我買下了離大學不近不遠的一處公寓,而布魯斯送了我一座寫字樓,作為My team的預備小基地。
My team.
而康納,在我搬進公寓的第一天,就勾著自己的背包,光明正大的敲開了我一室三廳的公寓房門,為自己和還沒來的巴特,分別預定了其中的一間。
9
“提米。”
氪星人似乎都像是被太陽曬的軟乎乎的大型犬,粘人的很,康納也同樣是——他看起來像是阿拉斯加。
會在無人時刻,他會親昵的叫著我的名字,然後躲在一個角落裏親吻我,但其實很多時候那種親吻並不深入,反而純情的不可思議。
這和超級小子的皮衣墨鏡的playboy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憐愛。
我們從來沒有明確說過什麼,即使我們的心知肚明,類似一種特殊的隱秘的幹壞事的感覺。
10
在我最「敏感」、最需要「治愈」的時刻,除卻家人們,隻有康納是不會被那些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