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哲學,但是男鬼,你該去睡覺了。”藍冠鴉撇了撇嘴,對著我的臉發出了你居然還活著的感慨,“一夜不見,你的氣色又差了很多,猝死離你隻有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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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不讚同,夜翼還沒找到他的池子——我的意思是,刺客聯盟的池子好像沒用了。”羅賓和蝙蝠從陰暗的角落裏突然長出來。

五顏六色的小鳥走在前邊蹦蹦跳跳,看起來活力十足,在他後麵才是像是影子一樣的蝙蝠。

就要陰暗的和蝙蝠洞融為一體了。

達米安並沒有特意提及過這件事情,但實際上我們都能推測到一部分情況——就像我們那裏的池子被泥臉堵了一樣(具體情況就是雷霄想要達米安的身體複活,而我和藍冠鴉決定讓他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並且在一般情況下打不過刺客之首但能打得過發瘋的刺客之首的情況下,把泥臉騙過來踹進去了),被反複警告了不準損傷資產的我們,合理推測這裏的池子肯定也有毛病了,就是具體怎麼樣不知道。

蝙蝠沒有說話,但是他看起來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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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肯特,AKA超人。

在哥譚的深夜裏,先是和蝙蝠俠打了一架,被蝙蝠熟練的一套絲滑連招懟的心有餘悸,然後還要被蝙蝠家的小鳥們生來死去的人生經曆創飛,最後還得自己回自己的小公寓,睡自己的小床。

然而沒幾個小時後,他就要早起去上班。

挺忙的。

我給出肯定的點頭,然後察覺到了迪克的欲言又止。

盲猜一個想抓超人陪(bang)他寫作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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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比我想的還要勇敢,他發出了不想上學的聲音,並試圖鑽進超人的披風裏擋住自己。

我沉吟片刻,將目光投向監護人。

別說迪克了,我都是被監護的,完全沒有任何話語權力,我們之中唯一逃過一劫的也隻有成年人了的達米安——不擅長和兒子(哪怕是平行世界也不擅長)說話的大蝙蝠,和他沉默寡言的大兒子,在深沉對視後,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共識,總之就是現在這樣了。

說實話,我也不太想。

我收回目光,就算再忙該幹的事情還是得幹,就算是世界要毀滅了,我也愛學習愛上班。

我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假笑。

對耍賴小孩不是很有辦法的超人,將求助目光投向我,但觸及我眼下的黑眼圈後,似乎又有點猶豫,欲言又止的轉頭看著從背影就寫著“我是黑暗”的蝙蝠。

“壓榨童工……”然而超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蝙蝠不讚同的眼神堵了回去,莫名心虛的氪星人下意識往上飄了飄,露出了沒辦法離地一起飄的小鳥寶寶。

羅賓逃跑計劃還沒實施就被藍冠鴉截獲,而便士一在通訊頻道裏,不動聲色但卻還是算得上威脅般的,用著毒舌催促未成年人上床睡覺,好準備明天的上學生活。

我假裝沒聽到未成年三個字。

畢竟我已經是成年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