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默默敲了兩下不存在的木魚,暗自祈禱自己的腹誹不會莫名其妙的被暴君發覺——迪克都能不科學的根據自己的打的噴嚏,察覺到我們偷偷背著他說他小話,不排除達米安也能察覺到的可能。
我再一次抬頭看向監控的位置,電子的機器緩緩的上下移動,做出了點頭般的動作。
這意味著,蝙蝠洞已經接管了這裏,不會有人察覺到不對勁了。
我伸手拿出抵在舌尖的小東西,隨手塞進口袋裏,目測了一下房門的厚度,然後開始研究要怎麼打開——最簡單不費事的方法就是,製造出一點不同尋常的動靜。
木質的椅子被我抄起砸向牆壁,發出劇烈的聲響,然後把自己藏到門後,隨著有人進入探查的瞬間,重擊他們的後頸。
電影裏的瀟灑在現實中,隻會變得狼狽,隻有恰到好處的力度才能讓人到頭就睡,而不是骨折壓迫神經導致死亡或者癱瘓。
我將兩人的衣服都扒了,獲得了雙人份的武器,我將身上的衣服換掉,摘掉灰白的假發,但沒有撕掉臉上的易容。
我對著監控微微一笑。
“我保證過的,紅隼絕不會跨過那條線。”
我顛了顛手裏的槍械,若無其事的走出門,迅速的關閉上鎖。
我開始在整個區域裏遊蕩,平等的放倒每一個遇到的雇傭兵,把他們打暈、綁起來、扒幹淨、丟到房間裏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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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吹著口哨打開監控室,播放著不同角度監控窗口的大屏幕,像是信號不好般的閃爍了幾下,
一片平靜的監控轉瞬之間變了另一個模樣——橫七豎八的雇傭兵被反綁架,待會兒會有專門的人來收拾他們的,畢竟他們涉及綁架罪。
連未遂都算不上,我都被他們綁架到這裏了,所以我的行為是隻能叫做是反殺成功。
在有人來之前,我又偷偷摸摸帶走了之前的假發,然後從一個監控死角的窗戶翻出去。
看到了熟悉的人,我又一次的吹響口哨。
“嗨夜翼,這次是你來接我?”我問了一句廢話,所以沒有得到任何回複,甚至達米安看起來像是想要把我丟在這裏自己走了。
當然,我的動作也足夠快,沒給他這個機會,迅速的竄上了他的車。
“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選擇了後座的位置,方便我把身上的裝備全換下——首先就是臉上的易容,輕薄的特殊材質的麵具從臉上撕下,然後我開始拆身上各個地方藏的危險物品,最後從車後座的袋子裏摸出衣服換上。
短短的五分鍾,我又變回人模狗樣的年輕小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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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透過後視鏡瞥了我一眼,拋出了昨天一詞,當做回答。
我沒有多問什麼,我又不是準備去篡位,直到他回來就是證明一切都處理好了就足夠了。
我將一個微型的通訊器塞進耳朵裏,接入公共通訊頻道內。
“現在進度怎麼樣?”我又問。
“在聽盧瑟摸著超人腦袋發出的迷惑發言。”鳥寶寶率先搶答,語氣裏滿是的嫌棄,“人與人的差距真的很大,同樣是追超英,我們紅隼多可愛,即使被用上STK的稱呼,都不是貶義的。”
……
好想把他的嘴堵上。
可我離他有夠遠的,又不能滴滴打超把自己一秒送過去。
“不對啊,不是,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