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中年寡蝠有了四個崽》全本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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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機維持到了我回到布魯斯的蝙蝠洞,在黑洞徹底閉合的瞬間,我如釋重負般的垮下肩膀。

“太恐怖了,這就是布魯斯的魅力嗎。”嘟囔著我揉了揉自己眼睛,“我差點以為自己中了什麼幻術。”

“你知道你這樣會被我們默認,你這是在炫耀的對吧?”藍冠鴉意圖跳起來鎖我的喉,被我輕描淡寫的躲開了。

而重新戴上蝙蝠麵罩的黑漆漆,隱入黑暗中後,居然一聲未發,我以為他至少會要找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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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雖然嘴上說著不會幫我繼續工作了,但實際上他至少已經完成了今天的部分,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用於休息。

我沒有在蝙蝠洞看到他,而兩隻大型犬也在自己的房間裏。

我想我知道要在哪裏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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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有一間可以作為畫室的房間,阿爾弗雷德特地為他整理出來的,一整麵的落地窗,房間的光照和透氣非常優異。

有著極致的藝術的美感,當有光穿過玻璃窗打在那些暴君隨手留下的創作上的話。

即使我已然站在門前,但敲門的手卻在此刻莫名的猶豫。

我想到可能不是那麼久遠的過去,那時候我也是這麼站在達米安的畫室的門前,隻是手裏拿著一份被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入學通知書。

在三下敲門後,未等到裏麵人做出反應我就打開門——準確來說,我知道裏麵的那個人本就不會給出什麼反應。

哥譚沒有明媚的日光,陰沉沉的天空總是觸手可及般壓抑,那些又多又沉的雲,也不會在夜晚莫名消失。

所以,哥譚也沒有泠泠的月色,沒拉上窗簾的落地窗,也提供不了什麼光源。

阿爾弗雷德不會出現任何低級錯誤,畫室裏的燈光總是柔和不刺眼的,而達米安隻開了很小一部分的燈光,獨自一人坐在畫架前,背對著落地窗。

畫室裏擺著很多東西,大多都是被白布遮掩著,但依舊能看出他們是什麼。

我走進畫室,掀開最近的一塊,純白的雕塑顯露它真正的輪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布魯斯·韋恩的模樣,栩栩如生的勾著唇角微笑。

我將遮蓋雕塑的布重新放下,宛如探索般的,由此開始,一個一個的去看暴君的作品們。

雕塑的作品隻有寥寥幾件,卻也都是大型的作品。

我掀開另一張遮蓋的布料,與仰頭似乎是很驕傲的神情的蒼白雕塑對視,細膩的線條和柔和的麵容,仿佛就是真人般——而它身上唯一的色彩,是塗抹在臉上的多米諾麵具,那明豔的藍色就像是破開夜空的絕豔殺機。

成年人的棱角分明和孩子柔軟線條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我有些恍惚,伸手去觸碰那點色彩,恍如著了迷。

可在短暫的恍惚後,我又及時的收回了手,偏頭看向達米安的動作有些局促,想不起落在地上的遮蓋布,我將其他的遮蓋布也都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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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了家庭的晚宴——在年紀最小的弟弟都有了成年人的模樣後。

那些偏激的、執著的棱角都盡數磨去,那些口是心非化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