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長發的女人頗為感興趣的打量著他，然後又很快失去了興趣，在門被打開的一瞬轉過身，呼喚道，“達米安。”
“母親。”早就有成年人體態的長兄率先回應了那個女人的呼喚，然後抱臂站到了他的床前，“精神很不錯，陶德。”
於是隻有三個人的房間裏，陷入了古怪的沉默，但依舊是那個女人打破了沉默。
“你要把他送回到偵探那裏。”她將詢問句說成了陳述句。
“他是我的資產，隻有我有任意處置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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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被送回了哥譚。
接機的是布魯斯·韋恩和迪克·格雷森。
傑森毫不意外迪克會被布魯斯收養，在刺客聯盟稍加休養的那段時間，他看完了他缺失的所有時光裏的哥譚資訊。
自然囊括了死去多年的小醜、許久沒有露麵的德雷克少總、死去的格雷森夫婦和他們被哥譚首富收養的兒子。
“提姆呢？”坐上由布魯斯親自開來的豪車，傑森就把自己最關注的問題問了出來，這個問題久久的縈繞在他心間，時刻緊拉著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在蝙蝠洞。”布魯斯收回了韋恩闊佬特有的微笑，緊抿著唇，整個人都緊繃著，而坐在傑森旁邊的迪克，也表現出了一種坐立不安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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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不是不憤怒的，隻是他有點泄氣。
假設小醜沒有死，他也會像是他的那些同位體一樣，憤怒的就像是一個炸藥桶，隨便什麼都能讓他理智被點燃。
但他還記得，小醜一邊尖聲大笑，一邊嘀咕著要給蝙蝠還有他的其他小鳥的留言，他也知道布魯斯和達米安都不在哥譚，能找到他的，大概隻有他那個苦兮兮的二哥。
那張最終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內容的留言紙條，會是他一生的噩夢。
當然，被小醜感染的紅隼，也是他一生的噩夢，沒有之一。
真看到蝙蝠洞裏的怪叫鴨子的時候，坐著輪椅的傑森，真的有眼前一黑的感覺。
他恨不得退出蝙蝠洞，站起身自己獨立的重新再進一次——這一定是他進來的方式不對，不然他怎麼會看到這種比小醜還掉san值的鬼東西，居然長著他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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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記憶裏的怪叫鴨子心有餘悸的小男孩打了個寒顫，引起了黑漆漆的關注，但他在對方大概是關懷的眼神裏，默默搖了搖頭。
“隻是有點慶幸不同世界的小醜的差異，一隻怪叫鴨子就能足夠創飛能用一晚上把半個哥譚犁一遍的暴君，而一隻怪叫蝙蝠將會有多恐怖——我簡直不敢相信！”小男孩大驚失色，和他弟弟的慣用誇張演技不一樣，他那是貨真價實且真情實感的大驚失色，“等等等等，好像真的有怪叫蝙蝠，我隱約記得紅隼和暴君說過這個……”
黑漆漆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他開始分析「怪叫鴨子」和「怪叫蝙蝠」，並且由於前置條件是平行世界小醜的差異性，他似乎秒懂了小孩的意思。
大概率，是感染上小醜那種髒東西……精神汙染、催眠洗腦之類的，可能還有用上了什麼藥物毒氣之類的。
什麼大場麵沒見過的黑漆漆，在此刻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