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川見隋瓊枝的骨頭如此之硬,指尖一點,燭台上的尖釘旋即乖順地貫穿隋瓊枝的左腕,將她釘在了地上。

轉眼間,這奚清川便食言而肥了,全無信用可言。

以防小妹再遭難,寧嘉徵不敢指責奚清川。

隋瓊枝血流不止,直直地瞪著奚清川,譏諷道:“你清楚自己入不了阿兄的眼,所以逼死爹爹,用娘親要挾阿兄答應婚事,又用我要挾阿兄供你褻.玩,恬不知恥。”

奚清川失笑道:“難不成我堂堂九天玄宗宗主要放下身段追求你阿兄?強取豪奪不是有意思得多麼?雖然你阿兄眼下恨不能將本宗主碎屍萬段,不過待本宗主將你阿兄操.熟後,你阿兄得了趣,就算本宗主不要你阿兄了,你阿兄亦會死皮賴臉地纏著本宗主不放。”

“自作多情。”隋瓊枝深信不疑地道,“才不會,一則,我阿兄並斷袖;二則,我阿兄絕不會對殺父仇人動心。”

“不是斷袖?”奚清川柔情蜜意地望向寧嘉徵,“嘉徵,你可願為為夫斷袖?”

寧嘉徵迫於無奈,道:“我願意。”

奚清川得意洋洋地對隋瓊枝道:“你阿兄親口說了願意。”

隋瓊枝見阿兄這般委曲求全,心疼不已:“素日裏不可一世的阿兄去哪兒了?”

寧嘉徵笑了笑:“小妹,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勿要再同夫君作對了。”

奚清川盯著寧嘉徵,滿懷惡意:“嘉徵既然心甘情願地為為夫斷袖,何以不讓為夫先驗驗成色?”

驗驗成色?我又不是死物,談何成色?

寧嘉徵下意識地想佯作聽不懂,但他明白這樣做毫無意義,遂撥開奚清川的手,下了棺蓋,要求道:“不要在這靈堂好不好?”

奚清川卻是將寧嘉徵抱上了棺蓋。

寧嘉徵被迫立於棺蓋之上,苦苦哀求道:“夫君,不要在爹爹的棺材上好不好?不要在這靈堂好不好?”

奚清川最喜強迫寧嘉徵,自不會如其所願:“我們嘉徵來日的成就必定遠遠高於嶽父,當然該在嶽父頭上寬.衣.解.帶。”

此言實乃歪理邪說,寧嘉徵滿心唾棄。

見寧嘉徵一動不動,奚清川利落地踩碎了隋瓊枝左手五根手指指骨。

隋瓊枝並不喊疼,隻道:“阿兄,別聽這老不死的。”

“你這黃毛丫頭真沒教養。”奚清川接著踩碎了隋瓊枝右手五根手指指骨,以示懲罰。

“瓊枝,住嘴。”這奚清川顯然不會改變主意,寧嘉徵顫著手指,解下了自己腰上的孝布。

孝布既去,孝衣即刻敞開,中衣隨之露了出來。

中衣之後是裏衣,裏衣委地,他便身.無.寸.縷了。

他鼻尖縈繞著香火味,他腳下是棺蓋,棺材裏躺著他的爹爹,他左側是娘親,娘親正默默地流著淚,他右側是爹爹與師兄們的牌位,他身後是其中一名師兄的棺材,他麵前是奚清川與小妹,他們身後是另外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