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家媳婦合上了眼睛,郝樊很有眼力勁的打開車載音樂,播放舒緩的鋼琴曲。
偷偷側目瞄一眼,蘇羽微微偏著頭,鼻翼煽動,睫毛輕顫,白皙修長的脖子上種著緋紅的小草莓,估計沒幾天功夫消退不下去。
郝樊很得意,沒有哪個雄性能拒絕圈地盤的行為?這樣蓋上戳可以對其他雄性產生威懾力,讓他們知道,蘇羽是名草有主的,不要打歪主意。
隻不過,媳婦的脖子太細了,自己嘴又大,這小草莓啜的跟拔了火罐似的,莫名喜感。
回到家,郝樊將車開進地庫,熄了火拔掉鑰匙,然後走到副駕駛把人從車裏抱出來。
人兩條腿走路畢竟沒車子四個輪子平穩,顛簸幾下後,蘇羽醒了過來,他迷茫的揉搓下眼睛,甕聲甕氣的問道:“到家了?”
郝樊胸腔顫動,悶聲應道:“嗯。”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蘇羽拍了拍男人的肩頭,示意郝樊把自己放地上。
“不用,哥不累,抱你上樓。”郝樊不肯撒手,自告奮勇的請命,覺得自己非常爺們。
“誰怕你累了?”蘇羽白他一眼:“我想去喂一下我養的錦鯉。”
郝樊:……
合著他在媳婦眼裏,還沒幾條魚要緊。
郝樊彎下腰,把人撂地上,瞧那動作幅度之大,擺明有情緒了。
蘇羽卻懶得哄他,昨晚那事自己氣還沒消,他最好小心做人,不然要削他就是隨時隨地的事。
把男人丟在原地,蘇羽朝池塘走去,但他在車上睡的太沉,自始至終沒換過姿勢,腿有點麻了,在路過草坪時,腳下一個踉蹌,竟然摔跤了。
距離隔得太遠,郝樊想補救都來不及,隻能等人摔倒後,才急吼吼的衝過去::”媳婦,沒事吧?咋這麼不小心呢?”
蘇羽在男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他彎腰挽起褲腳,檢查下膝蓋,好在有草皮做緩衝並
沒有磕破皮。
隻是……早上都沒注意,他膝蓋怎麼青了?
蘇羽的小臉瞬間陰雲密布,抬手對著男人的肩膀頭子,“啪嘰”就是一巴掌。
郝樊:??
男人不明所以,沒跟上蘇羽的腦回路,還以為自己是無緣無故就挨了揍?
“不是,小老弟你魔怔了?自己卡倒了賴誰呢?這家夥打我可有勁了,怎麼有能耐就衝我使呢?”
“那草葉子絆的你嘛,你來氣打它去呀,你咬死它,薅禿它,抓一把下來泡茶喝才解恨呢,揍我算什麼能耐?自己笨不拉杵的摔倒了,拿我撒氣呢?”
郝樊不頂嘴還好,一頂嘴蘇羽更來氣:“郝樊,你接下來半個月都別再碰我。”說完,蘇羽錦鯉也不喂了,扭頭朝家走去。
天降噩耗,男人直接石化了。
他就多嗶嗶了兩句,媳婦不愛聽的話,他閉嘴就是了,有必要不給碰了嗎?要不要這麼狠?
“蘇小羽,你瘋了?血氣方剛的好老爺們你不處,想跟和尚處是吧?”
“半個月,十五天,你想憋死我啊?哥今天二十六,不是七老八十。”
“不行,我不同意。”郝樊追上去,伸手扒拉他:“我說我不同意,你聽沒聽著?”
“誰管你同不同意?我說不行就不行。”蘇羽態度硬氣的很,就是吃準了男人不敢拿他怎麼樣。
“媳婦,咱倆再商量商量唄,一個周行嗎?一個周已經夠久的了。”男人婆婆媽媽的討價還價,蘇羽對此充耳不聞。
“蘇小羽,不搭理人幾個意思?這事沒得商量了是吧?”軟的不行,郝樊被逼急眼了,臉一板語氣很惡,然而蘇羽咬死了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