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忙抓起旁邊的水杯猛灌兩大口,這才把嘴裏的酸味衝淡些,他放下水杯,直接炸了毛:“哥,你今天做的飯怎麼這麼酸?”
郝樊雙臂抱胸,冷哼一聲,麵上露出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擺爛模樣:“哦,心情不好,沒注意,可以醋倒多了吧。”
蘇羽:……
他幼不幼稚啊?
有什麼話不能直說?玩這種小把戲耍弄自己?
蘇羽拿筷子敲擊碗碟,沒好氣道:“來,你自己做的,自己都吃了吧!”
郝樊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自己擺明是在鬧情緒,他就不能哄哄嗎?說兩句好聽的有那麼難?
“吃就吃。”男人賭氣道。
他坐到椅子上,將那碟鍋包又扒拉到自己跟前,拿起筷子就往嘴裏炫,酸的太陽穴上的青筋直突突,麵上卻絲毫不顯,就是
不服軟。
這下輪到蘇羽不忍心了,他把碟子抽出來丟一邊,轉而拿起自己的水杯就要往郝樊嘴裏灌。
然而男人將嘴巴抿的緊緊的,偏過頭去死活不配合。
蘇羽沒招了,輕歎一聲後放下水杯,拎高自己一條腿,跨坐到郝樊的雙腿之上。
伸手捧住男人的臉,強迫他回過頭來正視自己,蘇羽無奈道:“你到底怎麼了?還是因為周浩宇嗎?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跟他不熟,就說了幾句話還被你給瞧見了。”
郝樊垂下眸子,嘴巴總算不再緊閉著跟個蚌似的,他雙手摟上媳婦的腰,委屈的開口:“哥瞅他挺能裝,不像啥好仁,不是衝人來的,就是衝錢來的。”
“他是這種人嗎?”蘇羽端著下巴沉思起來。
郝樊不是背地裏嚼老婆舌的人,且看人眼光毒辣,他既然這麼說,必然是發現了什麼吧?
“那我以後跟他保持距離,這樣總行了吧?”
“嗯。”郝樊點點頭,隻是情緒依舊不怎麼高漲。
蘇羽納悶,不是已經答應他了嗎?怎麼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還有什麼事?一起說了吧。”
聞言,男人抬頭瞄一眼自家媳婦,又很快低下頭去,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
蘇羽的耐心快被耗盡了,他怎麼這麼磨嘰呢?
“你最好趕緊說,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郝樊這下不糾結了,將埋藏心底的渴望一股腦倒出來:“大寶,我想和你親個嘴。”
自打上次性br福了一把後,男人已經被迫禁欲幾天了,蘇羽連個啵都不給打,晚上睡覺的時候,郝樊摟著溜光水滑的媳婦,隻能靠摩挲兩下嘟蛋子過過幹癮。
自己這覆著薄繭的大手,跟拋光機似的,把媳婦那腚尖磨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溜溜滑,一腳踩上去都能摔個大跟頭,簡直比敷啥麵膜都管用。
可治標不治本啊,無異於畫餅充饑,越畫越饞。
他這一天天憋得狼哇的,眼下就想親一個,不然郝樊這嘴都刺撓。
聽完男人的請求,蘇羽沉默了。
就說呢,自己隻是跟陌生同學說幾句話,他情緒怎麼這麼大?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隻是親個嘴嗎?親完不幹別的?”蘇羽挑動眉
尾,麵露狐疑。
他能這麼老實,自己咋不信呢?
郝樊支支吾吾給不出確切的答複,一雙手在媳婦的後腰上摸摸搜搜的,眼巴巴望著蘇羽,像隻餓狠了,等待投喂的大狗狗。
“行……吧,那就一次。”蘇羽硬著頭皮答應了,說完後趕忙按住男人急躁的動作,補充道:“但我還沒吃晚飯,不管親嘴還是幹別的,得先讓我吃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