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阮員外便不肯二香單獨外出,家裏也總留一個人陪著,孟蠡沒事時就在她們身邊,有事時也盡快做完,一心隻在二人身上。阮柳二人也靜下心來,勤練武功,到了冬至時兩人的武功已達極限,孟蠡讚道:“香兒你真是天才,隻比我差一點了,柳兒也達到了我的七成,我們夫妻聯手,怕是天下無敵了!就是你們兩個聯手,對手也不會超過二十個,以後我們再花點時間練練怎麼配合,你們倆出去我才能放心!”,阮香嘻道:“不帶這麼吹自己的,你就那麼自信?”孟蠡笑道:“其它的事我沒自信,武功我是當仁不讓,那件事讓我耿耿於懷,我怎能拿我老婆開玩笑?”兩個人就轉過頭來看柳香,見她笑嘻嘻合不攏嘴,都笑起來,阮香說道:“你是他的命根子,聽他的話心裏覺得甜,高興也不至於這樣吧!”孟蠡也說道:“沒出息,七成就讓你高興得這樣子!香兒我是放心的,就是她一個人出去現在我也不擔心,你一個人出去我還是擔心呢!就會傻笑!”柳香臉紅起來,格格笑道:“你們才是傻笑呢!告訴你們,我有了!”兩人茫然,阮香忽然醒悟:“啊?姐,好姐姐,你真的有了?太好了!我也要做娘了!”孟蠡也醒悟過來,一把抱住二人,親她兩人的嘴,阮香羞紅著臉罵道:“你是豬腦袋啊,我是說要做柳香孩子的娘,又不是我有了!”柳香笑道:“你說過的,我們倆是一體的,我有了不就是你有了?孟蠡,咬她的嘴!”孟蠡笑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有一就會有二,香兒也會有的。”二人同時笑起來,罵道:“書呆子!這跟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就會瞎嚼蛆,背什麼道德經?沒個正經!”孟蠡越發沒了正經,色迷迷地嗅著阮香,嘴上一板一眼地說道:“我聞到正經的味道了,今天晚上就去找它!”嘴在阮香的**上含住……
從縣城裏請了大夫來,給柳香把脈,說是有兩個多月了,一家人歡天喜地,老兩口逢人便說,連孟蠡都覺得臉紅,心想這跟外人有什麼關係?又為阮香心酸內疚,常偷眼看她,生怕她吃醋傷心。那阮香就像是個無心人一般,與她少女時別無二致,依舊隨心談笑,胸中沒有絲毫鬱結,孟蠡雖放心了,卻總有點納悶。因柳香有孕在身,阮夫人打算把她挪到自己院裏親戚客房裏,親自服侍她。柳香說道:“娘,現在是不是早了點兒?就讓孟蠡照顧我吧,等五六個月的時候再過去,那時娘再多費心疼我。”阮夫人笑道:“好孩子,咱們女人生孩子說容易也容易,其實很難,容易的是有了到時就會生,難的是確保母子平安,多少人為此受盡磨難!現在你還能行動自由,還可讓你跟孟蠡一塊兒,但沒多久就要注意了,什麼胎位、胎音、飲食、睡眠講究多著呢!男人哪懂這些!說不定還想那事呢!這樣吧!叫孟蠡、香兒也陪你過來,在兩個房間裏,你們怎麼樣親熱我不管,飲食方麵我來,有什麼事兒就及時問我,肚子大了有點墜就必須分開,千萬別逞能!聽到嗎?這是我們家的第一樁大事,聽話!”柳香含淚答應了,三人一起搬過來。孟阮二人先和她睡在一起,照顧得無微不至,柳香想那事時也隨她的意聽她指揮,阮香笑得直被柳香掐屁股。後來母親和柳香睡一個房間,二人還回到小院裏。
隻有兩個人睡在一起,孟蠡把兩人都脫光,貼抱著,問阮香:“香兒,你怎麼不吃她的醋呢?”,阮香笑起來,眯著眼故意說:“我怕你生氣不理我啊!”,孟蠡知道那是假話,便親了她的嘴一下,道:“說實話我就讓你快活到不想要。”,阮香把他那裏用手抓住,笑道:“誰讓誰快活呢?”,孟蠡的火如澆了油,轟地撲展開來,與阮香連著快活了幾次,直到阮香推開他不想要。孟蠡要她回答剛才的問題,阮香說道:“人幹嘛那麼執著?柳香和我一心,更沒必要執著。隨遇而安,況且你們倆對我那麼好,我對你們就像對我自己一樣放心。”說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