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鬆風風火火的從樓上跑下來,邊穿衣服邊說:“老板,要走了吧,都是你昨晚害的,我現在還沒睡醒呢、、、哎、、、怎麼坐下喝起茶來了,不走了嗎?”
郭紹風呷一口茶,“哦,老顏啊,沒事,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我們不急。”
“真的,那我可真上去睡了?”
“去吧,走的時候再叫你。”
“那我可、、、”
“滾---”
討了個沒趣,顏鬆還真的往樓上走去,準備再睡會兒,反正也沒事可做,老板又沒打算趕路,不睡白不睡。上樓的時候正好和昨天那十幾個人擦肩而過。
馬上就聽到了郭紹風的聲音:“老顏,收拾一下,準備上路了。”
剛走上樓梯的顏鬆一聽馬上得走,那個氣。“不是說不走了嗎?”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順手接住扔過來的一件破衣服。
中午,公路邊的一棵大樹下,二十幾個人圍成一團,郭紹風坐在中間。
“兄弟們,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那十幾個人不知道是哪個衙門的人,反正不是好人,他們有四口大箱子,個個都挺沉,依我看不是金銀財寶就是鴉片彈藥,反正是值錢的東西,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連睡覺都要帶在身邊。我看過了,這十幾個人身手都還不錯,趕得上老顏了,所以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
顏鬆插嘴道:“我說大老板,你說這麼多我都聽不懂,能不能直接說一句,是不是要打劫他們?”
郭紹風一拳擂過去,說:“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欺負老百姓,就得拿這些人開刀,你們也不用怕,憑我們的槍,幹掉他們絀絀有餘,唯有一點,不能傷了他們的馬,我們還有用呢,這年頭,馬可是好東西。”
經過一番布置,決定對那十幾騎下手。來路上一個兄弟飛奔過來,還沒等喘足一口氣,就對郭紹風說:“來了,十幾個,和昨天一樣,箱子也帶著。”
郭紹風馬上來了精神,“好了,開始準備。”
顏鬆打開一個包袱,裏麵是一包漿糊,白白的,稀稀的。每個人灌上一口,接著分散在路上或趴或蹲或躺或、、、、、、得、得、得、、、、、、馬蹄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就來到眼前。
路被人攔住,隻好停下來。為首一個叫道:“媽的,什麼人,耽誤老子正事都他媽的別想活命。”
趴在地上的郭紹風掙紮著爬起來,滿臉的痛苦,叫道:“大老爺、、、我、、、你、、、噁、、、”還說出話來,就吐了一口白漿。
那人一看,和同伴互望幾眼,有人說:“好像是都中毒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都死了最好,你們下去把這些家夥搬開,別擋著道。”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下了馬。
郭紹風暗罵:就憑你這句話,你也就不要活了。
首先動手的是顏鬆,他的膽子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小,待對方走近,忽然狂吐一口,彈起來,撲到那人身上。這個動作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還以為是顏鬆體內的劇痛所至,那人輕蔑的笑笑,一把推開,就在這時,槍聲響了,那人的胸口出現一個血洞。
沒有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訓練有素的戰士們一齊動手,眨眼間,除了馬上那人外,其他人都中招倒地,郭紹風知道,全都見了真正的閻王。當然,最後還有一個,這個人一動未動,從這份定力就可以了解到不是另外那些人可以比擬的。所以郭紹風親自動手了,一個前縱,躍起兩米高,撲向馬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