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凰歌卻又將自己的腳抽了回去,神情愈發帶出幾分了然:“原來殿試對蕭公子這麼重要呢?”

“不重要。”

蕭景辰見她不肯穿鞋,索性便將腳踏邊的長毛毯子鋪在她腳下,笑容裏也添了點火氣:“但駙馬爺的位置,還是挺重要的。是吧,大長公主。”

男人的眼神帶著火,趙凰歌頓時便有些心虛。

她在心裏把趙清延翻來覆去罵了幾遍,還得訕笑著解釋:“真不是我的主意,那小崽子如今年紀大了,越發賊了。”

蕭景辰隻是挑了挑眉,趙凰歌隻得招認:“好吧,的確有我的原因,和親的事兒我隻是象征性的阻攔了一下,誰知道那小崽子這麼記仇呢!”

這冤孽債還得從兩個月之前說起。

這兩年北越跟西楚關係越發的好,為了鞏固兩國的邦交,再加上趙清延如今也已經十七了,眼見得快到了能主事的年紀,西楚便打算兩國和親,永結同好。

可趙凰歌怎麼都沒想到,趙清延居然要指定和親的人選——而那人,是一個才十歲的小丫頭片子!

“那小姑娘才十歲,還是一個商戶女——自然,本宮也不是瞧不上商戶女的意思,隻是擔心西楚皇帝多想,便先勸了他幾句,誰知這小崽子就先記仇呢,居然算計我。”

別的不說,至少她未來一段時間之內,為了哄蕭景辰“擔驚受怕”的心情,少不得要被他磋磨了。

蕭景辰聞言,卻隻是笑了笑,眸光也溫柔了下來:“無妨,總歸如我所願。”

趙清延的玩笑無傷大雅,不過一個新科狀元罷了,他自認還是有這個本事的。

不過,他若是不表現的小肚雞腸一點,還怎麼從這丫頭的身上討便宜?

蕭公子心裏的算盤打得響,麵上卻是笑的無辜又純良:“夜深了,公主,安寢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裏滿是溫柔,趙凰歌被這溫柔的表象所欺瞞,待得那幔帳被放下之後,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不對。

這人哪兒是要睡覺?

分明是……

睡,她!

可惜趙凰歌求饒不得,被這人翻來覆去的磋磨了一遍,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叫了水,她才得以趴在他懷中緩著。

半醒半睡的時候,蕭景辰起身,替她將身上擦拭幹淨了,複又躺了回去。

她迷迷糊糊的滾到蕭景辰的懷裏,又聽得他歎了口氣。

趙凰歌的瞌睡倒是跑了幾分,撐開眼睛,問他:“怎麼了?”

聽著他歎氣,像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然而這人才成了狀元郎,又被皇帝賜婚,大登科後小登科,有什麼煩心的。

她才想著,便聽蕭景辰帶著不滿道:“傍晚的時候,我去見了皇上,他說東皇宮測算的日子,婚期定在了明年初春。”

現下才剛過了仲夏,初春離現在,還有小一年呢!

自從前任國師“死”了之後,東皇宮裏的人也換了一撥,如今蕭景辰是一個人都不認識。m.X520xs.Com

也因此,趙清延讓東皇宮測算日子的時候,他半點都插不上話。

蕭景辰這話說的有些怨念,趙凰歌卻是驟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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