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是蒼鷹。它的腳上還抓著一個卷軸。”
鬼蝶驚訝的目送著那隻老鷹飛過他們的頭頂,忽然轉向殘龍說:“殘龍去把它腳上的卷軸拿回來。”
“知道了。”這三個字的聲音還沒有完全消失,殘龍就已經飛身而去了。
與其說是在飛奔,還不如說在滾。
殘龍一邊看著天空盯著那隻蒼鷹的飛行軌跡,一邊像個大啤酒桶一樣在山中滾來滾去。但是他和普通的啤酒桶不一樣,因為他是向上滾動著。
還不僅僅是這樣,由於他在地上跑的同時看著空中的蒼鷹,以至於很多次他的身體都碰撞到了樹幹。可是明明撞到了,他卻在一瞬間像穿過去了一樣,導致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傷。穿過去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仔細的觀察可以發現,他的身體在和物體碰撞的一瞬間凹陷了下去,就如同皮球一樣。實際上,也有幾次他的確碰到了物體上,可是很快他的身體就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繼續奔跑著。如果想找個恰當的比喻來比喻他的身體,我想用有一團棉花來形容他,應該是在適合不過的了。
蒼鷹在無邊無際的夜空中飛過。由於鷹腳上的卷軸,可以看出來它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就在它的影子劃過殘龍頭上的楊樹時,殘龍從懷裏掏出三支三棱鏢一甩手,“嗖嗖嗖”三支飛鏢夾著風聲直奔那隻蒼鷹而去。
那隻蒼鷹呼啦一聲張開了巨大的翅膀,成功的躲開了三支飛鏢的攻擊,朝高空飛區。可是由於那生物的本能反映,那卷軸已經從它的爪間掉落,發出一陣聲響掉落在白楊樹林間的空地上。
殘龍剛剛撿起那卷軸還沒來的急看清楚上麵些的是什麼,就聽見身後傳來那沙啞的聲音:“可否將那個東西交給我呢?”
殘龍回頭一看,一名老者靠著一棵樹幹對他說到。殘龍心中一緊,心中暗道:他怎麼在這?心裏雖然是有這個疑問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這不是煉獄門中的震雷,震老先生嗎!怎麼您是來這散步的?”
殘龍皮笑肉不笑的打著哈哈說:
“多日不見,震老先生越來越精神了。殘龍我這次是作為鬼蝶的隨同,前來煉獄的……”
“……”
“震老,雖然現在是夜裏,我們可沒做什麼不軌的事。想必您老人家也知道天都的事情吧,我們放心不下,所以就來看看炎魔門主這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可否將那個東西給我呢?”
震雷沒有理會殘龍那沒營養的寒暄,再一次問道。
“剛才你用三棱鏢攻擊的,就是炎魔門主的蒼鷹。”
“你說什,什麼,炎魔門主的?”
殘龍的目光又落到了手中的卷軸上,這個卷軸上麵明顯寫著一些重要的東西,要不然炎魔不可能讓蒼鷹帶著它先回來。
“如此說來,這隻小家夥是從現在天都的炎魔門主身邊飛來的了?”殘龍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到。
“是不是這樣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膽敢攻擊煉獄的蒼鷹,光這一條就夠你死上一百次了,在陪上你這條不值錢的小命之前,可否將你手裏的東西交給我呢?”
殘龍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震雷,突然間他好象想到了什麼,將卷軸收好並放在懷裏。
“不愧是鬼門的鬼蝶就是和別人不一樣,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直覺吧。從天都飛過來的蒼鷹,由蒼鷹帶來的卷軸,嘖嘖,裏麵會寫些什麼呢?好奇心真是會害死人的,如果我不看清楚上麵寫些什麼,我估計我這幾天晚上很難在入睡了,為了我晚上我能做個好夢,那我就隻好先睹為快了。”
“呀嗬,口氣到是不小。你也不看清楚你麵前站的是什麼人,煉獄的震雷。希望你以後放狠話的時候,看清楚你麵前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在說。”
震雷的眼中開始發出那詭異的光芒。
“嗬嗬。”殘龍笑了。
“沒忘沒忘,煉獄的震雷嘛。這麼響的名頭我這個做晚輩的怎麼敢忘記呢?您說是不是啊。如你所說的那樣,這個卷軸是誰的東西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疑問了,不過您老的口氣也不小啊,但是剛才您說的那些話我可是真不愛聽啊。”
“你想怎麼樣?”
“震老,三百年來你我兩派的恩怨一直都沒有化解,多虧冥王拿著教主信物出麵調停,最近兩家的少主又即將結為夫婦,這眼看就要化幹戈為玉帛了。說是好事的確是好事,說遺憾呢也的確遺憾。我想你的想法和也是一樣的吧,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