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起來起來,快起來。”隨著鐵棍敲打的聲音,男人的聲音粗魯的響起。
“嘶嘶!”深藍雙手捂著刺痛刺痛的頭顱,慢慢的睜開眼睛。
“好痛好痛,這是哪裏啊?我不是,我不是在床上嗎?”深藍,剩男一邊捂著抽痛的頭顱,一邊抬眼茫然的打量著四周,放眼往望去,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幾盞,作為逃生用的燈朦朧的,散發著點點的光。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目測大概有千平米。四周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種各樣高矮不同的鐵籠子,依稀的燈光隻能讓深藍看見最近的幾個籠子,裏麵裝著古怪的東西,有像人的馬、不,應該說是長著人的臉!可是有這馬的身子的東西?還是動物?還有身體像獅子的猴子?還,還有不知是龍還是暴龍還是猛獁象的東西,反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動物!一個個的,垂頭喪氣地趴在鐵籠子裏。再遠的深藍就看不清了,隻能聽到一些嗚嗚咽咽的哭聲。
“老天爺,我這是到了哪裏啦。這是合成獸嗎?”看見這一種詭異的情況,開始慌張了起來。這種明顯不是地球可以出現的物種,能在這裏讓他看到,肯定不會是自然的產物。她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小女娃,幾年的社會經曆,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非常多非常難以想象的黑暗:“我該不會這麼倒黴,讓人偷抓到什麼地下研究室裏麵去了吧?老天爺我不要啊!我不要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動物,不,怪物!我不要做別人的實驗白鼠,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求你了?千萬不要!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上帝保佑!觀世音菩薩保佑!”合著雙手把自己能想到的神佛都拜了一遍後,深藍努力的定定神。
以前在電視中看到的聽到的,平常網絡上麵的信息中也看見過,聽人討論過有一些喪盡天良的地下研究室,還有那些明著說科學做貢獻,實質上隻是為了自己的野心所謂的科學家;為了自己的目的,利益,一個所謂的夢想;把人和動物還有什麼的抓來做實驗。
她不會這麼倒黴吧?明明睡覺之前還是在自己的家裏床上,怎麼一醒來之後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來呢?而且該死的的她的頭怎麼還這麼痛?就好像有人抓著它的頭拚命的往牆狠狠的磕了好幾十次一般。痛的深藍不要不要的。
究竟是怎麼來的?誰把他抓來。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雙手緊緊抓著,麵前的鐵欄杆,深藍想打算好好的看一看四周,可眼前那一雙白白的、嫩嫩的、纖纖小小的手,又把她嚇了一跳:“這,這是誰的手,我的媽,我的手怎麼變成這麼小?”這是一雙十五六歲才有的小女孩的小手。水嫩水嫩的,白嫩纖長,彈性十足。摸起來就如絲綢般滑潤,用手摸一摸自己的臉,那觸手溫潤的感覺深藍自己也對此愛不釋手,現在的皮膚好像有一種魔性,越摸就會越上癮。還有,還有幾頭烏黑的頭發,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擁有的頭發,猶如墨汁一般的烏黑,如絲綢一般的順滑,長長的頭發垂在腰間。
這絕對不是深藍的身體。
無怪乎深藍會這麼的肯定。
深藍的父母是屬於那種衝動結婚型,再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偷偷吃了禁果,一不小心弄出了人命,隻好奉子成婚。可是兩人都是半大不小的年紀,哪裏可以放棄外麵的花花世界,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可不,還是熬不過七年之癢,終於受不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的日子。還是離了婚。然後過了3、4年又各自組成自己的家庭,對深藍這個拖油瓶都不願意帶著身邊,最後在一輪爭吵過後決定把深藍丟給了唯一還願意收養她的外婆,說好兩人各自負責一部分的生活費。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深藍初中畢業。那時候外婆已經過世,就在深藍16歲的那一天,深藍拿著身份證和戶口簿,走進了市第一高中,帶著省第一高分狀元的獎學金。開始了,她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因為他的父母都說他拿到了身份證就代表已經是成人,還說深藍一個女孩子,讀太多書也沒多大用處,讓她自己出去工作養活自己。如果如果深藍堅持讀書的話,那學費什麼的就讓她自己負責,他們就再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