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耗子忽然驚恐得大叫了一聲,然後渾身發抖的指著牆上的東西喊道:“就是這東西!”
“****,你至於嘛,嚇老子一跳。”老譚說著,就拍了耗子一腦門兒。
我們也很奇怪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耗子深吸了幾口氣,才稍微平靜了些許。
“沒什麼,那古墓裏到處都是這種浮雕,我一看見就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太嚇人了嘛。”
看他剛才被嚇得那樣,我感覺事情不光是他說的那樣,正要追問,花生在我後背上一拍,“時間不早了,咱們快點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睡幾個小時,一早就出發。”
“沒錯,袁家少爺,現在離你爹被困已經是第四天了,咱們得趕......”
我瞪了耗子一眼,心說老子巴不得立馬就走呢。
“這東西怎麼拿?難道要拆牆?”老譚仰視了一周,“這牆拆了,我怕整個廚房都得踏。”
“應該沒那麼困難,袁老爺說了,隻有你能拿出來,肯定就是有什麼特別的辦法。”
“我能怎麼著?”我看向花生。
花生沒說話,前後看了看,忽然讓老譚把手電給他,然後走進了廚房。我們跟了過去,看到花生拿著手電正在那堵牆的後麵照。
廚房裏,那麵牆的背後就是水泥砌起來的水缸,裏麵已經幹了,給手電一照,我們看見裏頭爬滿了蜘蛛。不過,因為水缸修成了一個橫過來的“L”型,所以我們看不到那三塊磚的後麵有什麼。
我知道花生是覺得這背後有文章,這時候,花生微微的後退了兩步,看他那架勢,竟然是想用腳踹向水缸的拐角處。
我不禁就皺了皺眉頭,這花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剛才把一張白紙當飛刀使的功夫已經令人咋舌了,細想一下,這樣的力道,踹爛一堵水泥牆肯定不在話下。
我們都準備好再次見證他的功力了,誰知這家夥一句話,差點兒沒讓我背過氣去。
“呃,這,這個好像厚了點兒,還是拿東西砸開吧。”花生說完還衝我們三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這時,耗子走上去,用手拍了拍那麵水泥牆,然後一拍胸口,“我來。”
看看那家夥的胳膊,我和老譚頓時就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耗子蹲低了身子,把嘴貼到水缸的前頭,這時候,隻見他大嘴一張,一震幾乎撕裂我耳膜的聲音就從他嘴裏發了出來。
我和老譚都覺得自己的腦子被震得發顫,連忙用手捂住了耳朵。
那聲音在廚房裏回蕩了足足五秒鍾,就好像一場小型地震一樣,木頭的房梁都搖了一下。
聲音剛一停,我和老譚就都想衝上去踹那小子一腳。可這時候,我們卻看到水缸的泥壁忽然“哢”的開裂,無數的裂痕以耗子剛才衝著的那地方像四周擴散。緊跟著就是“咵啦啦”一串連響,水缸......完全塌下來了。
“難怪你們老大隻派你一個人,果然是一身的本事啊。”花生詭秘的一笑。我後來才明白,花生並非踹不掉那水缸,而是故意在試探耗子的底細。因為“鑰匙”對耗子來說才是迫在眉睫的,他一定會拿出看家的本事,才能最快的得到它。
“你這是獅子吼啊?”老譚一臉防備的看著耗子。
耗子不無得意,但還是說趕緊看看裏頭的東西。
我們走上前,花生拿手電往那三塊磚背後的位置一照,我們幾個人立馬就是一呆。那三塊金屬磚塊的後麵,居然長著三根好像人舌頭一樣的東西。最讓人作嘔的是,那三根舌頭還是活的,在手電光的照射下,它們慢慢的晃動著,就好像一個人很享受的在舔什麼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