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我正想問那胖子打算怎麼試的時候,他忽然就把我擰過去背對著他,然後一隻手拍進我背上的傷口裏。
“****你......”那一下,疼得我話都說不清了,一轉過頭,隻見胖子的手指上已經滿是我的血了。不過這一疼,我也就知道胖子想怎麼試了,“媽的,你不知道拿自己的血啊。”
胖子嗬嗬一笑,“你就當胖爺我手短,夠不著。”
說著,胖子就把手上的血猛的往那山岩上一抹。兩個人定睛再看,幾道血痕便出現在眼前。
“嘶,娘的,能沾上血啊。”胖子嘀咕著。我也很納悶,胖子隻是把手上沾的血往牆上抹了一下,血跡就出現了,而我們之前抵著這麵牆那麼半天,卻一點兒血跡都看不到,這沒辦法解釋啊。
要是以往,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很可能就會被忽略掉,而現在,一是急著找線索,二是我和胖子兩個人其實已經快到山窮水盡的田地了,這時候,逮著什麼就是什麼,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我們衝著那血跡看了一會兒,沒發現我所想的那種反應,也沒看見血侵入到山岩裏。胖子有些不信邪,就又從自己背上沾了點兒血,然後在山岩的另一處往上抹。
“媽的,還有這種怪事......”胖子這時候似乎有些較真了,估計再不發現點兒東西,他就要拿混天錘往上麵砸了。
看著胖子那動作,我腦子裏忽然一閃,“有了......”
胖子隨即就停下來問我想到了什麼,我把身子轉過來,背對著那堵山岩,說道:“你這種實驗的思路是對的,但你的做法不對,因為你這樣拿著血往上抹,沒辦法完全還原我們剛才的情況,要想用實驗來證明的話,我們就必須像剛才一樣,把自己的狀態完全還原。”
胖子一聽,就拍了拍我,“喲,看不出來,你還挺細。那成,你把後背靠上去,我在這兒看著,你要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塊山岩,這樣的話,我應該就能看到問題所在了。”
我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好顧慮的,就像之前那樣,把後背貼在了山岩上。可剛這麼站好,我又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好像這樣做也不可能有什麼意義。
“怎麼樣?”過了一會兒,胖子就問。
“沒什麼感覺啊。”我仔細的體察了一下,覺得後背的傷口上的確沒有異樣。可是,話音剛落,我後背上的傷口忽然就癢了起來,而且這一回,在那種瘙癢當中,我還隱約的感覺到有些刺痛。
我心裏一個機靈,隨即就迅速的往前跨出一步,同時,扭轉身形,看向自己背後的山岩。猛然間,我和胖子都是一呆,隻看到眼前的山岩上,有兩塊細小岩石在上邊來回的移動了一下。那感覺,就好像你在地上看見一隻螞蟻正扛著一個泥球在走動一樣,可是,我們眼前的是豎直的岩壁啊,有碎石也應該滾下來才對。
不到兩秒鍾的功夫,我和胖子就看到那兩塊細小的岩石融入了整塊山岩當中,很快我們就分辨不出來了,那動作之快,我甚至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和胖子對視了一眼之後,我們這才確定,剛才那絕對不是看錯。如此一來,胖子之前的說法就有眉目了,這堵山岩絕對有問題。
“怎麼辦?”我問胖子。
這時,隻見胖子把手伸進自己的褲管兒裏,從裏麵摸出了一把匕首。然後,他什麼也沒說,就直接把匕首插進了那才在爬動的那塊小石子上麵。可是,不管胖子怎麼用力,那效果依舊隻是匕首紮進山岩當中的感覺。
我也上前用手去掰,可感覺也很正常,沒發現任何鬆動的痕跡。
過了一會兒,胖子直起腰來,忽然看著我說:“小姐,你說會不會剛才那東西隻有血才能引出來。”
“有可能,但是後背靠上去的話,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啊。”我說道。
“未必。”胖子想了想,接著說,“我感覺靠不靠上去都一樣,關鍵是,接觸到山岩上的血得夠多。”
“你說的也許對,可我門總不能對著這麵牆給自己放血吧。”
“不需要放血,你想想,咱背上也就傷口表麵那麼多血,隻要比我剛才抹上去的多一點就行。”胖子說完,忽然把匕首放到了自己的手心裏。
“你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胖子歎了口氣,“這堵牆可能就是你我最後的指望了。”他說著還衝我一瞪眼,“怎麼樣,要不要為了自個兒的小命捐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