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啊,差點就趕不及了。今天坐車回來的時候,前方路麵發生車禍,一輛麵包車被一輛貨車撞成一堆鐵塊了,摻不忍睹。我們堵了三個小時的車,還好趕回來了。希望開車的朋友們多多主意,祝大家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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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棺槨通體黝黑,手電一照,石槨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浮雕竟然還透出一陣反光。我因為太過驚訝了,一時沒看出那些浮雕上雕的什麼,隻看到是一團一團的東西。
再一細看,我這才發現,那壓根兒就不是什麼浮雕,而是一團又一團,每一個都有巴掌大小的,好像肉瘤一樣的東西黏在那副石槨上麵的。
石槨有將近四米長,那些黒瘤子密密麻麻的擠在上麵,看上去無比的惡心。
而更讓我們幾個人驚惑無比的是,這幅巨大棺槨的上方,好像沒有任何固定措施,一眼望去,它好像完全就是懸浮在半空當中的一樣。
身後的人想用手電去照石槨的上方,可是因為角度不好,所以沒人能看到那上麵的情況。
我們走了過去,所有人都仰頭看著那東西。
“我靠,這棺材上長牛皮癬了吧,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說著,胖子就準備用匕首去捅頭上的一團黒瘤子。
“不要碰。”陳教授立馬就喊道:“我們還都弄不清楚呢,萬一裏麵有毒氣就糟了。”
胖子有些不情願的把手收了回來,“那怎麼辦?這前墓室裏橫著這麼一件怪東西,難道我們就視而不見?”
“也不能像你這樣胡來啊。”諸葛萱說道,“這棺槨是靠什麼固定的我們還不清楚,你一碰,它萬一砸下來怎麼辦?”
“萬什麼一啊,我覺得不把它弄清楚,那才可能會有危險。”胖子聽不得諸葛萱的反對,一下子又想動手了,“你們幾個都給我後退著點兒,就這膽量,還他娘下什麼古墓,幹脆都回家得了。”
陳教授還想說什麼,花生卻開口了。
“叔叔,其實曹先生說得也對啊,我們現在遇到的不是一般的情況,楊朗和之前那三個人的失蹤也還沒有搞清楚,如果大家還一直這麼糊裏糊塗的走,到最後,肯定還會出意外。”
花生這麼說完了之後,陳教授也似乎覺得有道理。
“這才是專業考古工作者應該說的話。”胖子拍著花生,然後用下巴示意大夥後退。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誒,你用那匕首會不會磕磣了點?拿個長點兒的東西,起碼發生事情的時候,你逃跑也容易一些啊。”
胖子覺得我說得有理,於是把匕首收了回去,又從裝備裏拿出了一把鏟子。
“都退後一點吧。”陳教授說完,我們六個人就往後退了兩三米。
胖子一個人站在那棺槨的下邊,先是看了一看,接著就把鏟頭伸向了上麵的一塊黒瘤子上。
“鐺鐺鐺。”
隻聽得三聲金屬輕微碰撞的聲音,所有人隨即都是一愣。
“難道那些東西還是鐵器?”張亞東疑惑道。
胖子回頭對我們說:“我感覺這棺材很穩啊,就像敲在一卡車上,應該沒那麼容易掉下來。要不我試試撬一塊下來?”
胖子最後的話是對陳教授說的,畢竟損壞文物的這種罪名他一個人擔不起。
陳教授想了想,就對胖子點了點頭。“稍微試一下就可以了,如果黏得太緊,又或者那些東西根本就是跟石槨一體的,那就趕快收手。”
“得嘞。”胖子隨即就又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