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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阿爹和花生的對話中,我知道這座古墓跟阿爹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之間是有聯係的。當時花生在夜郎王墓裏看到荼毒咬時的表情極其的疑惑,甚至還非常的憤怒。
由此可知,這裏有些什麼東西在花生看來,是不容我爹他們染指的。
而從花生一路上的表現來看,他絕對是知道這個地方的,但是他也不清楚會遇上什麼,應該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裏。
從時間上看,花生離開夜郎王墓之後,應該是立刻就來到了這裏。他這麼著急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座古墓當中的雪鶴羽扇。
回想張亞東和衛林的話,這個雪鶴羽扇跟三天結藏之間,是存在某種關係的。他們必須要先找到雪鶴羽扇才能確定三天結藏的位置。
這麼推測下來,花生跟三天結藏跟胖子所說的那種神秘的風水,就是有某種關係的。
胖子之前說得那麼邪乎,我都不覺得三天結藏那樣的地方會真的存在,可是,從陳教授這批人跟花生的反應來看,三天結藏的存在幾乎就是一個事實。
這些事情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可是衛林卻說出了要殺掉袁家所有人那樣的話,有四方山河圖的關係,所以我確信他口中的袁家就是我們家。
衛林說阿爹已經快湊齊四方山河圖了,而他們要找的三天結藏卻仍舊沒有線索。也就是說,在衛林看來,他們是必須趕在阿爹湊齊四方山河圖之前找到三天結藏。兩者之間好像是一種競爭的關係,誰要是先達到了目的,似乎另外的一方就必須死一樣。
可是這樣一來,我就越發的感覺到,花生的立場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如果說那個大姑娘是陳教授他們這批人的首腦人物,立場又跟我爹是對立的話,那為什麼之前花生會那樣的惱怒,還直接把大姑娘說成是“那個女人”?
他不是跟我爹之間有矛盾嗎?
如果陳教授或者大姑娘是我爹的敵人,那麼,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花生應該跟陳教授他們是一夥的啊,而且兩個人還是親戚。
可我一回想當時的情況,感覺就好像陳教授背叛了花生一樣。花生那時候連殺意都顯露出來了。
一合計下來,好像花生又是第三方,跟兩邊都有問題。
但不管這些人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我既然是老袁家的後人,那我的立場肯定就是站在阿爹一邊的。衛林說出了要殺掉我們全家這樣的狠話,我心裏不由得就感到了不安。
眼下,我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從衛林的口中套出一些話來。
這事可能關係到我們老袁家的安危,我絕對不能就這麼稀裏糊塗的。
而最讓我感到詭異的,就是衛林和那封神秘的信裏提到的......船。
“你就這麼肯定嗎?”
我想了很久,才終於開口問道。這個提問其實沒有什麼意義,我隻是要一點一點的引起衛林的注意,讓他意識到,我,也是局內人。
衛林疑惑的看向了我?
我繼續保持著對他的警惕,同時,也把槍口放低了。“據我所知,老袁家隻拿到了藍血龍紋。”
衛林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你也知道這些,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問你,你們這些人跟老袁家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鎮定一些。
可是,聽到我的問題,衛林卻笑了起來。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想套我的話。”
我這才覺得自己剛才問得太著急了,不禁在心裏暗罵了一聲。不過,我很快冷靜了下來,想了一想之後,我繼續說道:“沒錯,我的確知道得不多,不過你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看來,我們是沒辦法一起去找那艘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