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趴在那兒愣著幹啥呢?”
看到我好半天沒有反應,胖子就拿著水壺走了過來。
這時候我臉都白了,看著地上的圖案,腦子裏飛速的轉動,想要找出這兩者之間到底會有什麼聯係。
看到我的異樣,胖子就沒再繼續問,而是直接把信封從我手裏拿過去看。
看了幾眼,胖子也發現了那個圖案的問題。“靠,一樣的。”他又瞪了我一眼,“裏麵到底寫的啥啊?”
我這時候在整理以往所有的信息,根本就沒工夫去回答胖子。
於是,胖子自顧自的拆開信看了起來。
十幾分鍾之後,他把信看完了。“你們家的事情還真他娘複雜,這都扯到哪兒了,什麼船啊?”
把那些事情在腦子裏過慮了一遍之後,我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就沒辦法弄清一切的真相。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我沒有一條可以追尋下去的線索。
雖然有很多東西擺在我的眼前,但是這些東西都是零散的。就比如說眼前的這個圖案,它出現在這裏,也出現在那封信上,看上去是一條線索,但是怎麼去找到這這間的關聯,我根本無從下手。
最近,我其實學會了不少東西,而最有用的就是胖子那種做事非常實際的個性。
所以,我沒有再繼續往深處了想,而是開始思考自己想要弄清楚這些的話,應該去做什麼。
這麼一思量,我就覺得還是有辦法的。
首先,我可以確定,整件事情,阿爹,或者說我們老袁家是一個直接參與者。所以,第一個能夠解答我那些問題的人就是阿爹。
然後再一想,我腦子裏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花生。
我有種感覺,花生就是為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而出現,而他所要完成的那件事,包含了許許多多的問題:四方山河圖、我們老袁家、大姑娘、大羅風水、三天結藏......
對我的疑惑,他可能沒法完全解答,但是,我隻要搞清楚他要做的是什麼,那麼,這個局就一定會在我麵前露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越是發現更多的東西,我就愈發的確信,阿爹那老狐狸,絕對不會告訴我所有的真相的。
也不會說他一定會騙我,但是,他會告訴我的那些,肯定都是些邊緣的問題。
於是,我的結論就很簡單了——死纏爛打,甚至是玩兒命,我也要跟上花生這條線索,隻有在他那兒,我才能了解真相。
“走。”我抓過胖子手裏的信就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胖子還拿著信封裏的那張照片。
“找路離開這兒,去找花生他們。”
“咱們是肯定要去找出路的,不過你也等胖爺喘口氣啊。”胖子說完就把照片舉得老高,很是認真的看著,還要我把手電杵近一點。
我一想也是該先歇一下,先不說胖子流了那麼多血,我也累得夠嗆。
“那你估計咱們要在這鬼地方休息多長時間?”
“急什麼。”胖子回頭白了我一眼,又繼續看照片,“這離你胖爺我的記錄還遠著呢,等老子把這張照片搞定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