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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也太離譜了。我忽然就想衝回那間屋子再看看。這時候,姚慧就拉了我一下。
一回頭,就看見她正衝我使眼色。我順著她的目光往遠處一瞥,頓時就看到,西麵的那條路上,正走過來一行人。
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那是我爹他們。可是再一細看,那裏頭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之所以我會有那種感覺,是因為那七八個人的穿著就跟我爹他們一樣,非常的樸素。但是,他們每個人身上的那種氣息卻跟尋常人不一樣,其中好幾個你一看就會印象很深。一行人走在一起,那種氣場就特別的惹人注目。
那些人停在了路邊,全都看著那中年婦女家的屋門。
眼下天還沒大亮呢,但是站在最前頭的一個中年人已經撐開了一把大黑傘。跟姚慧的那把愛馬仕黑傘不一樣,那是一把老款的大黑雨傘,三個人站裏頭都不嫌擠。
有些不同的是,那把大黑傘的傘邊兒上掛著一串一串的銅色小鈴鐺,晨風吹過,“鈴鈴啷啷”的,遠遠的這麼一看啊,竟有些古義。
中年人的傘不是給自己撐的,傘下站著一個老頭。這老頭子身高跟胖子差不多,很壯實,灰白的長發批在腦袋後麵,油光水滑的。他下巴上一圈絡腮胡修得格外漂亮,加上一身與眾不同的短紫唐裝,讓他顯得格外的氣派。
我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要朝屋裏走,就趕緊拉著姚慧往進村的那條小路上走。
看離得遠了,我才停了下來。再回頭,發現那行人當中,一個年輕人已經在叫門了。
那人叫門三次,屋裏無人開門,更沒人應答。於是,他便走回那老頭的身前,說了幾句,接著老頭子隻是輕輕的一挑腦袋,那年輕人便領著兩個人直接衝進了中年婦女的屋門。
沒過多久,三個人就一臉驚恐的衝屋裏跑了出來。年輕人撫在老頭子耳邊說了幾句,老頭子頓時一愣,接著他對身邊的人說了什麼,隨即,除了老頭自己和那撐傘的,其餘的人就全都魚貫而入。
最後一個進屋的把門給關上了,那老頭看了兩眼,然後一轉身,伴著那鈴鈴鐺鐺的響聲,便離開了。
我腦子一過,暗想這人可能就是跟中年婦女做買賣的那什麼老賊。
“袁傑,到底怎麼了?”姚慧又問我。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趕緊去文興村吧。”我覺得這些事太蹊蹺了,先不說別的,就是身邊這個女孩子我也沒辦法應付。不快點跟阿爹他們碰頭,隻怕後麵還要出亂子。
匆匆茫茫的跑到村口,我這才看見,一條水泥公路就掩隱在那塊石碑後麵。趁著這時候還不熱,我便打算沿著公路一直走,路上遇到車的話,甭管他是幹什麼的,就直接拿錢砸,讓他送我們去文興村。
這頭剛想著,一輛摩托就從後麵趕了上來。
我興奮不已,就攔下了那輛車。司機恐怕還沒睡醒,一揉眼睛,我就把五張紅票子放到了他的眼前。
“去文興村。”我直接說道。
司機一笑,然後從我手裏的五張大票中抽了一張,轉手又遞給我一張五十的。
“上車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扶著姚慧坐了上去。
一轉頭就到了文興村,我們一看,這兒還真是熱鬧。雖然四處也是古宅,但眼前的氣氛明顯就讓人舒心多了。剛剛天亮呢,遊客就已經到了,這裏頭以老人居多,再者就是一些戴著眼鏡,好像研究員一樣的人物。
因為急著見到我爹,到地方之後,我就挨著個的在各種古居當中穿行,哪兒人多我去哪兒。要不是周圍那些人的眼光和表情,我差點就忘了,我現在跟姚慧渾身都是酒呢。
姚慧也很是難為情,隻是不忍打擾我。
跟她說了聲抱歉,我們就在一家旅館開了房間。
其實我這時候是想開兩間房的,可姚慧卻直接跟服務員說要一間。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進了屋之後,姚慧就先把衣服給脫了。我有些發愣,看著她赤身LUO體的站在我眼前。姚慧一點兒也沒在意我的眼神,伸手就來給我脫衣服。
“這些酒的味道好奇怪啊,我們趕快洗掉吧。”說完,她就拉著我進了浴室。
作為一男的,鴛鴦浴這種事情自然是夢寐以求。可是想到昨晚上的那些事情,我心裏就總覺得有些別扭。
可再一想,姚慧其實都把她嗜好吃蛇的事情告訴我了,我還跟她說自己不介意呢,怎麼現在卻這樣呢?
浴室裏,姚慧那漂亮啊,我真的覺得用世上最好的白玉去形容她的肌膚都是一種詆毀。看著她對昨晚的事情毫無記憶的樣子,我又覺得她有些可憐,不禁的,我伸手摟住了她。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床上,姚慧睡得很沉,臉上殘留著令人心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