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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哪兒有這樣的竹簡?”胖子立刻說道。這時候我知道胖子在想什麼,他可能是認為花生不老實,在撒謊。在竹簡這個問題上,花生肯定是知道的比我們多,了解的比我們早蒙我們那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可是我覺得花生現在應該沒有必要再瞞著我們什麼事情了。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竹簡上僅僅是這些文字,大姑娘怎麼可能感興趣呢?竹簡上麵所寫的東西大體上都跟我的一些境遇有關,而且我從裏麵讀不到任何關於幻雪禁城的信息。如果說大姑娘真的能從這些東西裏麵找出理由來進入幻雪禁城,那恐怕她的思維和認知已經超出我們想象很多倍了。
花生現在表現得有些霸道,他說完那麼一句之後,好像就不想再繼續討論竹簡的問題了。我跟胖子卻無法釋然,於是我走到花生身邊,問道:“你知道這份竹簡的來曆嗎?”
我現在不去想花生說的是真是假,隻是詢問他可能知道的事情,而且我的心裏,其實是相信花生的。
坐下來之後,花生說道:“這份竹簡出自秦末一個叫‘黃定玄’的老者隻手,寫下這份竹簡後的第三天,他就生死不明不知去向了。”
“黃定玄?”胖子思索著說,“沒聽說過秦末有這一號人物。”
“黃定玄沒有什麼名氣,不過《史記》還是寫到了他,司馬遷出於慎重的考慮,並沒有記下他的名字。”花生說道。
“《史記》裏的人物?誰啊?”胖子又問。
“張良的老師,也就是《史記》中點撥張良的那位老者。”花生說道。
胖子一皺眉,“你是說,在橋上給張良《太公兵法》的那老頭,他叫黃定玄?”
花生點了點頭,“其實他不叫黃定玄,他姓黃,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定玄’是別號。”
“那定玄這個別號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我問道。
花生說道:“他有一種非常可怕的能力,簡單一點來說,就是......預知未來。”
聽到這兒,我和胖子還有諸葛萱都沉默了。大概腦中都在盡力的接受那四個字,預知未來。
這世上說自己能預知未來的人,多半都是騙子,而說別人能預知未來的人,差不多都是受騙者。人是可以預計未來,卻不可能做到預知,沒有什麼預言會百分之一百的實現,一絲絲的偏差,那都不叫預知。而現在,花生卻說出了這四個人。所以,我立刻想到的就是,那個叫黃定玄的老者,到底預言過什麼?是張良日後的成功?還是《九夢雜記》裏那些若隱若現的東西?
“也就是說,那份竹簡裏出現的文字,都是某種預言性質的東西?”胖子說道。
“他的預言不一樣。”花生說道,“黃定玄沒有任何的預言能力,但是他留下的那些信息,都已經實現了。這份竹簡上的文字每隔一百年就會發生一次變化,現在,離下一次變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竹簡上麵的內容,都是黃定玄從一個地方抄下來的。”
“那,那他是從哪兒抄下來的?”我問道。
“大羅風水中,最根本的一個地方。”花生說道。
一瞬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終於,還是扯到大羅風水上。胖子不禁立刻問道:“那個人可以進入大羅分水的根源?”
“不是進入......”花生默默的看了我們一眼,“黃定玄就是現在包裹我們這局大羅風水的構築者之一。”
****的!
我明白過味兒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痛罵那姓黃的老東西一頓。我承認這大羅風水在某種程度上,幾乎到達了包羅萬象的地步,可是古時候那些人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東西來呢?這......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
“花生,可是幻雪禁城至少是春秋戰國以前啊,跟大羅風水有關聯的七星龍淵劍離秦漢可遠著了,大羅風水怎麼會是從那個時候出現的?”我隨即問道。
花生臉上沒有任何反應,“你覺得,這樣的一個風水大局,有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完成嗎?”
我這才一醒,是啊,花生隻說黃定玄是構築者之一,那之前應該還有人在做這件事情。不過想想,如果隻從春秋戰國開始,到西漢前後,這也是幾百年的時間啊。
胖子嘖了嘖嘴,眼睛直盯著花生。“小哥,我覺得這些事情都不是重點,我倒是好奇,為什麼你這麼肯定,總不能是你親眼目睹的吧?”胖子看問題還是一如既往的老練,你要想讓他跟著你的思維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家夥常常一句話就能直指核心。
我心想也對,可是再一看花生,我心裏頓時就咯噔了一下。隻見花生也正眼看著胖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