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阿南,你真可愛。以後你可以直說的,不必如此。開瓶理查德?軒尼詩吧。”她的話音剛落,見城和北尾便連連驚呼,就連相川南的嘴角也不可抑製的上挑了幾分,“不要這樣,這是連南子的分也算上了,再說今天本來就是我請客嘛。”禦立擺動玉手,聲音還是那麼輕柔。
南子抬頭迎上禦立的目光,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明亮如星。“謝謝,禦立的盛情款待,我就不客氣了。”
等酒上來,各位先生都在為自己的主顧斟酒,隻有南子身邊的陽生麵露難色,不知道手該往哪伸。南子自然知道,她拍了拍陽生的肩膀,讓他不要動。
果然,就見禦立惠美手中拿著軒尼詩挪到了南子的身邊來,“來,嚐一嚐。很有味道的,不要擔心。”輕輕一斜酒瓶,為南子到了將近半杯酒。
南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在嘴裏含了才慢慢咽下,然後微微擰了擰眉頭,說道。“謝謝,恩,果然很特別。”
在南子回頭和陽生說話的空擋,禦立與見城和北尾急速的對了一個眼神,她悄悄的用手擋住了嘴唇,掩飾掉那份不應該出現的神色。
酒過三巡,她們四個大概已經坐了半個多小時了。按規矩來說,早就該走了。南子暈乎乎的倒在陽生的身上,四肢無力,眼神渙散。模模糊糊的聽見身邊的禦立惠美說了什麼,自己好像被人扶了起來,正在往外走。但是沒有出Romance的大門,反而上了樓。
Romance是分上下兩層的,樓上都是一個個的包廂。南子覺得自己被送進了一間屋子,後麵的人便撒了手。她失去了依靠,隻能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寬大的沙發上。
正在南子快要睡過去的時候,門開了。陽生走了進來,卻沒有上前,而是在屋裏的空地上來回踱步。轉了幾圈,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向南子躺著的沙發蹭了兩步,伸出手推了推南子,隻見南子睡的不省人事,便更加放心。
陽生看著醉酒的南子,少女的紅唇好像開放的櫻花一樣,散發著香氣,身體不由自主的漸漸的靠近。他細長的手指慢慢摸上了南子的胸脯,開始解上衣的扣子。南子不舒服的扭了扭身體,露出了粉紅色帶蕾絲花邊的內衣,隨著南子半碗狀的嬌乳上下顫動。陽生深吸一口氣,額頭上的汗直流,都滴到了南子凹陷的雪白肚皮上。女孩子細膩如白瓷的肌膚像吸鐵石一樣牢牢嘬住了陽生的手掌,他已經不能自拔了。
他咽了咽唾沫,把手伸進了裙底,一點一點的拉開了南子薄紗的內褲,摸到了鬱蔥蔥的幽深森林。手指尖輕輕挑動,就找到了幽穀所在,微微使力,紅珠翕動,已經潤滑欲淌。陽生眼睛一亮,抽出手就要解自己的褲子。
南子猛然雙眼圓睜,半身迅速坐起,抬腿使勁照著陽生的下腹一踹。一聲慘叫過後,陽生已經夾著雙腿倒在了牆角,哀聲連連,臉疼的皺到了一起。南子調整好呼吸,站起身來,隨手抽了幾張桌子上的麵巾紙,使勁擦掉肚皮上惡心的汗滴。甩頭走進了洗手間。
已經後半夜了,新宿歌舞伎町卻沒有一絲清晨的肅靜,仍然是如此的糜爛和華麗。南子買了一包煙,站在街頭靜靜地吸著。禦立她們已經早就走了,起碼在南子看來是如此。白色的七星在指間燃盡,隻留下淡淡的焦油味道。南子始終覺得日本人的煙就好像他們的人一樣,軟趴趴的沒有絲毫勁道。隻是除了中華街就很難買到國產煙了,南子很遺憾。
踩滅了煙頭,南子攏了攏亂掉的頭發,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