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從椅子上拿起一件西裝外套,過去裹在了許靈姍的身上,讓她和黃圓圓先去樓下。
他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獨自麵對李天豪。
李天豪苦著臉爬了起來,像是犯錯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道,“道長,誤會,這全都是誤會啊!”
許純良鄙夷道,“我怎麼每次見你,你都在非禮姑娘?你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褲襠?”
李天豪抹了把冷汗,為自己辯解道,“道長息怒,我剛才就是嚇唬一下她,沒有想對她怎麼樣啊!”
“不知悔改!”
許純良虛空畫符,一甩手打在了李天豪的褲襠上。
李天豪的下麵一震,如同開水潑在了上麵。
“道長,你這是何意?”
他疼的麵色抽搐,哇呀慘叫,好像蝦米一樣拱著身子跪在了地上。
許純良平靜道,“沒什麼,隻是幫你戒色而已。此為烈火符,你以後但凡是動了色欲,便會承受烈火灼燒之痛。”
啊?
李天豪張大嘴巴,差點崩潰。
“那我以後不就成了太監了?”
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尖利。
許純良輕聲道,“沒那麼嚴重,隻要你認真悔過,我會幫你解咒的。”
李天豪頓時哭笑不得,這可真真是被人家攥住了命根子。
等他下麵的疼痛減輕後,他連忙起身給許純良端茶倒水,臉上不敢有絲毫的不悅。
“道長,剛才那個姍姍,您認識啊?”
他小心套話。
許純良端著茶碗喝了口,白了他一眼道,“她是我妹妹,你說我認識嗎?”
啊?
李天豪張大嘴巴,下麵又開始抽搐了起來。
他著實沒想到,許靈姍竟然有這樣的後台?
隨即腦袋一轉,突然驚嚇的瞪大了眼睛道,“那,那個血魔少主就是道長?”
“你還不笨!”
許純良放下了茶碗,直盯著他道,“我也沒想到,圓圓的後台是你。看起來,咱們還真有緣分。”
李天豪都快哭了,暗罵這都是什麼孽緣?
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本來還想著借此炒作一波流量。
現在看是要雞飛蛋打,連公司都保不住了。
“所以,你和我的賭約,還算不算數?”
許純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李天豪的腦子轉的飛快,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
一條是跟許純良死磕到底,找人幹死許純良,給自己出口惡氣。
一條是向許純良徹底稱服,把公司交出去,換一個人情。
第一條,顯然不合算。
找人對付一個武者,先不說花多少錢,主要是風險太大。
萬一不成功,死的可就是他了。
第二條,無非是賠點錢。
但是巴結上了這位豪氣十足的血魔少主,以後怎麼都有他的一份好處。
想到這裏,李天豪果斷的選擇第二條,點頭哈腰的認罰道,“小弟輸的心服口服,沒什麼好說的,情願把公司賠給大哥。”
“你還算不笨!”
許純良滿意點頭,眼中的殺意消失。
他沒有收下這個公司,而是讓李天豪把公司轉給許靈姍。
而且還專門叮囑,不要跟許靈姍透露他是血魔少主的事情。
李天豪秒懂,覺得許純良喜歡玩那種調教蘿莉的養成遊戲。
許純良看著他猥瑣的表情,沒有解釋什麼。
他不透露身份,直接回報忠伯一家,是怕許家的仇怨再牽連到他們。
現在明麵上,他隻是忠伯家裏的租客。
即便被仇人盯上,那些人也不會過多的為難忠伯他們。
他見李天豪辦事還算機靈,有意安撫道,“你不用心疼這麼一間小公司,跟上我,總有你發財的機會。”
“是,是!”
李天豪等的就是這句話。
雖然隻是一個大餅,但也讓他的心裏稍稍舒坦了一些。
兩人一起下了一樓的大廳,李天豪當眾跪倒在許靈姍和黃圓圓兩個的麵前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