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似乎對他此時的舉動感到震驚。
其實,這也怪不得這個大叔,莫堔從剛到那個空間的時候的一係列表現都足以說明,他還隻是一個不怎麼成熟的年輕人,雖然在遊戲的過程中他顯得十分冷靜,但是他的手法和其他的舉動都還略顯稚嫩。
可就在剛才,他居然爆發出了一種類似亡命徒的氣勢,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處境,將他給逼到了不得不以亡命徒的姿態來麵對的田地?
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
莫堔的情緒現在雖然不怎麼穩定,但是他也並不急躁,隻是靜靜地等待著這個大叔的回答。
過了半晌,大叔嘎巴了幾下他那幹癟的嘴唇,口幹舌燥的說道:“這信息量有點大,報酬嘛自然也要多一些……”
“我隻有17點積分,再多沒有,你愛要不要。”莫堔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
“嘿嘿。”大叔怪笑了一聲後,說道:“你是隻有17點,可你的“老東家”可不止這麼多啊。”
莫堔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著大叔,“老東家?你什麼意思?”
“嗨,算了,我還是先從頭給你講吧,講著講著你就明白了。”
(作者注:以下情節將以11號玩家的個人視角呈現出來,這段故事將向我們講述整件事情的起源以及部分隱情,請細心觀看,切勿丟掉重要細節。)
我叫劉晉峰,是個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當然,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也管我叫“敗家子”,這都無所謂,反正我比他們有錢,過得比他們好,這就夠了。
我老爹就是H市的房商業大亨——劉天佑,他這個老不死的平常就愛對我說三道四的,我也不吃他那套,反正等他一翹辮子,那些錢還不都是我的?
這麼些年來,我也算是過的風光體麵,無憂無慮,要是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估計,我會過得更好。
我平時也沒啥不良嗜好,隻不過我對那些比較新奇的玩意特別感興趣,這使得我有時候可能會惹出點麻煩,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反正沒什麼事是用錢解決不了的,但是,我如果知道這次的事會改變我的一切的話,我是打死也不會去的。
我記得那天晚上,對,沒錯,是晚上,我那個老兄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那個小王八蛋,腦子裏除了女人就是交配,能主動聯係我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這都無所謂了,這個貨找我肯定有啥事,當然,不一定是好事就對了。
“老劉,我這有事找你,快點過來啊!”剛一接通電話,“猴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還帶著幾分激動的味道,真不知道什麼事能讓他激動成這樣。
“什麼事啊,你能有什麼新鮮玩意啊,還不就是那麼幾樣,快別逗我了啊。”我不屑地說道。
“切,你個****,行啊,別說我不照顧你,哥們這回發現的東西可是咱們聽過沒見過的東西,你不來拉倒。”猴子在電話那頭說道,不知是為了誘惑我還是別的什麼,他特意說的特別慢,似乎就怕我不去似的。
我拿著電話的手不自覺的抖了幾下,因為我知道猴子這小子雖然平時不怎麼著調,但是在這種事情上絕對是比任何人都積極的,所以……這個事八成靠譜,當下,我強壓下激動的心情,平靜的問道:“來來來,哥們叫我能不來嗎,可是,你得告訴我到底是啥新鮮玩意啊?”
“就知道你個****肯定要來。”猴子在電話那頭大大咧咧的嚷嚷道:“告訴你啊,這次這個可是個好東西,你來了就知道了,明白沒,這可是相當刺激的東西啊,當然啦,你得快點,要是來晚了就不好玩了,就等你過來了,快點啊,我在……”
我仔細記下了猴子說的那個地址,出門讓司機趕緊開向那裏,這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十分不平靜啊,這一方麵是因為有點激動,畢竟猴子這老小子就愛鼓搗點刺激的玩意,這次指不定又是什麼好東西呢。
另一方麵則是有些緊張啊,這個小王八蛋什麼也不說,把什麼東西都藏著掖著的,我這心裏沒個底啊。
雖然猴子一再跟我保證今晚絕對是讓我難忘的一個晚上,可我這心裏不知怎的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啊。
沒過多久,司機就把車開到了猴子說的地方。
我這剛一下車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說呢,這地方可跟我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啊,在我的想象裏,猴子這小子好歹要找個像樣點的地方來招待我啊,可這個**地,這根本就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啊,頓時,我的臉就又變得難看了起來。
在不遠處的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我看見猴子帶著兩個香豔的女子走了過來,這兩個女子長得也算是上等了,她倆在一起應該是挺美的一副畫麵,可是她們中間硬生生的加進了一個幹巴瘦的猴子,那感覺……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剛一見麵猴子就開始嚷嚷了起來:“老劉啊,你這來的可夠快的啊,我就知道你老小子得過來。”
說著,還十分放肆的用他那瘦了吧唧幾乎隻剩下骨頭的臭手揉捏了一下其中一個女人的胸前的那塊軟玉,接著,隻見他將另一個女人推到了我的身邊,並悄悄的對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分明就是“兄弟,她是你的了。”
我厭煩的撥開了麵前的女子,一把抓住猴子的領子,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新鮮玩意?老子可沒空在這跟你打野戰玩。”
“唉唉唉,別生氣啊。”猴子吃力的掙開我的手後,說道:“老劉哇,你知道這是哪嗎?就這麼和你說吧,你現在腳下踩的地方就是最近在H市新興起的一個“****會所”!”
我疑惑的看著猴子,說道:“你說什麼,就這麼個**地?”
猴子得意的說道:“你還別不信,這個“****會所”就在這,你別看這上麵平平無奇,這下麵可是別有洞天啊。”說著,還不時地用手比劃了一下,“你知道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拉過來嗎?我知道,“****會所”這種東西你早就玩膩了,根本提不起興趣,可是啊,今晚不一樣,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花了不知道多少錢才知道的,你那個死對頭今天晚上也來這了,這下你知道我為啥帶你來了吧?”
還沒等猴子說完,我整個人就已經莫名的興奮了起來,嘴裏還喃喃的念叨著:終於……能弄死他了。
猴子口中說的我那個死對頭叫齊恒,這孫子也是一個富二代,整天也沒別的事幹,就TM會和我作對,這孫子吧,特別好麵子,平時也特別謹慎,根本找不到漏洞來****,今天可是天賜良機啊,隻要我把這些東西錄下來,再發到網上去,看他這張逼臉還往哪擱!
雖說一般的“****會所”都有嚴格的製度,但是單看今天晚上猴子能把這些外來的女人送進去就知道,今晚上這計劃,行得通。
心中有了大概的計劃後,我也不再遲疑,連忙讓猴子帶著我去那個“****會所”。
不得不說,這個新興起的會所保密措施做的還挺不錯,單是它的這個地址就選的……太TM叼了,我還真沒見過在廢棄的工廠下麵建造這麼個“****會所”的。
隻見猴子七拐八拐的把我帶到一個地下室門口,門口前麵站著幾個黑衣服的家夥,看到我們之後,便向我們走了過來。
說實話,當時看見這幾個長得像殺手一樣的大漢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心裏還真有點發毛,反倒是猴子這小子,平時膽子小的像個爬蟲一樣,今天居然這麼鎮定自若,真不知道這小子今天磕了什麼藥。
那幾個黑衣漢子走到我們身前,也不廢話,直接就檢查起了我們的身份,這種事倒也不值得驚訝,來這種地方的人大多是有些身份的人,確定身份也隻能算是例行公事,不過我這心裏可是忐忑得很啊,先不說我身旁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我老婆吧,但是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不純,所謂的做賊心虛就是在形容現在的我吧。
大概過了半分鍾左右,幾個黑衣人檢查完了我們的身份之後,又遞給我們每人一個麵具,這麵具自然算是保護客戶隱私了,來這的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被人看到總歸會沒麵子,當然,有些人也是不回去帶這些麵具的,我就是這樣的,那個齊恒也是這樣。
不過這次不同以往,今天我來這可是有目的的,想到這,我還是順手接了過來黑衣人遞過來的麵具,戴在頭上。
之後幾個黑衣人十分恭敬的送我們走了下去,不得不說,那半分鍾對於我來說可真是像過了半個世紀一樣,我可從沒像今天這麼緊張過,不知不覺中,我的手心滲出了些許冷汗。
不過還好,我們總算是進來了。
不多時,我和猴子以及那兩個女人便被帶到了一個大廳之中,此時的大廳雖然人不多,但從那些人的穿著打扮上來看絕對是屬於經常混跡於各種社交場所的家夥,真是的,一個比一個穿的正式。
整個大廳隻有我穿的比較隨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鄉巴佬進了皇宮那樣格格不入,不過還好,這裏的人也都知道,能進入這種場合的基本上身份都不會差到哪去,所以也並未對我的突然到來感到吃驚。
不過我可不管那多,我的雙眼一直在尋找著那個家夥,不過還好,在這種場合不戴麵具的家夥還是很容易就找到的,過了沒多久,我就看到了那個令我厭惡非常的家夥——齊恒。
這孫子正悠閑的靠在沙發上,旁邊端坐著一個帶著孔雀麵具的女子,她的手裏還拿著一個帶著羽毛的小扇子,看到這,我的心裏不禁冷笑道:哼,你小子也不老實啊,居然也是隨便帶了一個女人過來,不過這都沒關係,隻要我把視頻弄到網上去,那怎麼說還不都由得我?
想到這,我便帶著我身旁的女子走了過去,幾番寒暄過後,我便說明了來意,當然,我是壓著嗓子說的,聲音上有很大的變化,我不信齊恒這孫子還能認出我來!
不過事情遠比我想象中的要順利很多啊,齊恒這孫子的眼睛一刻都沒離開我身旁的這名女子,當我說明來意之後,齊恒這孫子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忙不迭的催促著他身旁的女人道:“行啦,你看這位兄弟一表人才,咱就別耽誤時間了,快走吧。”
齊恒這貨居然也壓著嗓子說話,真是夠蠢的,你丫不戴麵具誰人不出你來呀!
齊恒身旁那個戴著孔雀麵具的女子咯咯的笑道:“哎呀,這位哥哥很壯實嘛,就是不知道一會會不會也很威猛啊。”
“哼,老子不幹哭你?”我心裏想到。
就這麼一會功夫,我和齊恒各自交換了女伴,孔雀麵具十分聽話的走過來挽著了我的胳膊,回頭衝齊恒揮了揮手,便和我走了出去。
本來我是要帶著她去另一個廳的,那裏被改造的像個賓館一樣,這也是會所為了方便而造的東西,不過我剛帶著她來到地上,她就突然拽著我的手說道:“嗯,哥哥,我不要去那裏啦,這樣吧,去你家裏怎麼樣?”
我一聽,心裏可就樂開了花,“老子這正發愁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錄像呢,你就提出要去我家裏,嘿嘿,這下我裝的那些個監控可就派上用場了!”
當然,我是不可能將她帶到我真正的住所去的,於是我就讓司機開車帶我到我最近新購置的一處房子那裏去,這個地方可是十分偏僻的,正是辦事的好去處。
就麼這的,我便帶著這個孔雀麵具去了那裏。
可是當我坐在車上時,有種詭異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總感覺今晚這個事進行的是不是太順利了?順利的都有些過頭了?算了,可能是我杞人憂天吧。
不多時,我們便到了我新買的那處房子那裏。
剛一下車,我便告訴司機讓他回去將猴子也接過來,這種露臉的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
話剛說完,孔雀麵具便拉著我進了屋。
真是沒想到啊,她居然比我還急,連拉帶拽的把我弄上了床,在拉扯中我的上衣的扣子都被她拽掉了幾顆。
哼哼,****,看老子不幹哭你!
就在我準備強上她的時候,腰間突然傳來一股劇痛,接著,我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睜眼的那一刹那,我隻感覺天旋地轉,強烈的嘔吐感襲上心頭,我毫無形象的幹嘔了幾口,也沒嘔出什麼東西來,反倒是眩暈感減弱了不少。
這是被電棍抽到的感覺,我很清楚,可是哪裏來的電棍啊?
突然,我想起來了那個孔雀麵具的扇子,那大小正好是一個小型電棍的大小啊!
媽的,被陰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覺眼前有人影在晃動,具體幾個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應該不會很多,他們似乎是在交談著什麼,由於眩暈和強烈的嘔吐感侵襲著我,我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隻是在心裏默默地感覺到了什麼。
出事了,出大事了!
這絕對是一個綁架的事件,完了,我這一輩子都完了,此時的我絕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肥羊啊,手腳酸軟無力,就連站起來都很費勁啊,這次,我是真完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一股刺骨的冰涼浸透了我的全身,在冰水的刺激下,我強行恢複了些許精神,直到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齊恒十分得意的站在我的身前,在他身後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孔雀麵具,而另一個……
猴子!
居然是猴子!
“馬勒戈壁的!”我暗暗的罵了一句,直到此刻我才真的完全清醒了,我說為什麼這事辦的這麼順利,我說為什麼猴子一反常態的健談,我說為什麼我會一直感覺不對勁……
“你馬勒戈壁的!”我大聲的吼了出來,還沒等我接下一句話,齊恒便一腳踹到了我的臉上,這一腳的用力之猛,直接將我的門牙給踹掉了!
我趴在地上無力的掙紮著,齊恒的拳腳仿佛雨點一般的落在我的身上,腥甜的鮮血混合著唾沫流進了我的嗓子裏,直到現在我還不能相信猴子背叛了我的這個事實,可現在的我卻是那麼的無力,隻能趴在地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