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大聽的訕訕嘴,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辯駁,我自己倒是說的一愣,對啊!那長生國主還真是沒頭發,難道真是禿頭?這時,高四手忽然道:“我倒是有個分析,不過,這分析說出來恐怕你們都不信。”
我和瘋大都顯得很有興致,或許這裏麵真的有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蹲下來一左一右的圍著高四手,“什麼分析?”我問道。
高四手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長生國主的兩邊位置上有很奇怪的痕跡?”我剛才都沒靠近那長生國主,隻有瘋大和高四手是一起的,我把頭看向瘋大,他搖搖頭表示沒注意。
“什麼奇怪的痕跡?”我看瘋大不知道,接著問道。
“那是像長生國主一樣的,打坐留下的痕跡。”高四手道,我聽的不明就裏,什麼意思?不待我問,高四手就接著道:“剛開始我也很奇怪,照理說這墓室大殿裏就長生國主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其它兩處打坐的痕跡……”
瘋大打斷道:“是啊是啊,難道長生國主打坐打累了,就起來活動活動?那這長生國主也太調皮了,老換地方……”瘋大見高四手氣的吹胡子瞪眼,連忙作了請的姿勢,打了個哈哈,“咳咳……你說……你說……”
“直到我發現了這些東西……”他指著地下的破盔甲爛布碎,又著重的指著那些一塊一塊黑黑的東西,接著道:“你們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嗎?”
“不就是一些破了的爛衣服麼?”我道。
沒想到高四手非常神秘的笑了笑,道:“要是隻是破爛的衣服我也不會問你們了。”高四手說到這,我心裏已經感到有些不安,雖然他還沒說出來,可看他那一股神秘的笑意,我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覺得他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我們驚駭異常。
瘋大也感覺到了,聲音有些微變,“那……那是什麼?”
“人皮!”高四手忽然加大了聲音。
我們聽的一愣,空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啊!”我和瘋大異口同聲,甚至連石桌上的麗莎也“啊”了句。當下,我就覺得腦子一片眩暈,像是觸電的感覺,胃裏是一陣翻滾,差點沒吐出來。
瘋大連忙給自己點了根煙,邊抽邊道:“我說怎麼會那麼臭!”我也要了一支點著,抽到一半才緩過來。
“怎麼回事?那跟石桌上的兩處打坐痕跡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高四手還沉浸在自己的惡作劇得逞的歡樂中,聽到我問,忍住笑意道:“你們或許忘了……”說完又停住了,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
這高四手太可恨了!這不是擺明了要作弄我們嗎?可我心裏又實在好奇,心裏打定主意,就算高四手把天說破,我都不會再震驚了!“什麼?”我問道。
“無皮怪!”高四手又忽然加大了聲音。
我擦!雖然心裏已經作好了準備,但高四手這麼一說,心裏還是止不住的震動。瘋大和麗莎雖然聽過我們說無皮怪,但他們沒親眼見過,倒是沒多大震驚,小馬哥這時已經把頭轉向了高四手,臉色也變了變。
“怎麼可能!”我驚道,“你是說這些衣服,盔甲,還有……還有人皮,都是無皮怪身上脫下來的?”我不敢相信,雖然無皮怪樣子像人,而且身上也沒有皮,說不定是巧合呢?要知道,這裏除了墓門一個進出口,沒有任何通道,總不能是無皮怪自己開了墓門出去吧?
“我也覺得不可能,不過……”高四手指著石桌裏的洞口道:“從裏麵薅出的頭發,上麵還有簪子來看,確實有這個可能。”
“可是……這洞口隻有足球那麼大,無皮怪怎麼出去的?難道它還會縮骨……”話說到一半我就說不下去了,我忽然覺得高四手說的確實有道理。
以我發現通道下的血霧來看,這石桌必定連通到了通道頂上,雖然石桌裏的洞口隻有足球那麼大個,但我忽然想到,無皮怪每次出現都是吊掛在石壁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從這洞口下去的!
媽的!那地上的這些東西還真有可能就是無皮怪身上的。“那無皮怪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高四手皺著眉頭,好半天才道:“說不準是長生國主的守衛……”說到這,他忽然臉色大變,“長生國主的守衛變成了無皮怪!那長生國主……”
我們頓時心頭大駭,連忙站起來朝長生國主的位置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