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聽了宋老黑的話暗自咬了咬牙,好像做出了什麼決定,對著宋老黑:“都是我們不好,害得大山險些丟了性命”
“這話是什麼意思?”宋老黑疑惑道。
接著胖墩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原來大山和胖墩他們打了個賭:“隻要大山有膽子進張家大院呆上半個時辰且不被發現,胖墩他們以後就唯大山馬首是瞻,瘦猴的狼牙手鏈也要一並給大山”。
聽了胖墩的話宋老黑有些生氣的喝道“真是胡鬧,這種事也是能賭的?”
“我們也沒想到大山真的會去”瘦猴道。
“唉、、事已至此,看來大山這頓打是白挨了,你兩個先回去吧”
夜以深,此時穆順趴在大山的床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睡著,突然大山的身體動了動,隨即嘴角不斷的溢出血來,眼看就要魂歸地府,想必是虎、彪二人下了黑手,就在大山斷氣的下一秒,隻見一道藍光透過屋頂一閃便沒入了大山的體內,“大山”雙眼突然一睜,緊接著頭痛欲裂又昏了過去。
第二日天剛剛亮,朝陽還沒有出現卻映紅了半邊天,穆順已經把粥熬好了,隻見大山還沒有醒來,穆順隻以為大山還沒睡醒,便沒有在意。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一大早就出去幹農活的宋老黑回到了家中。
“穆順,早飯做好了沒有?"宋老黑對著正在縫衣服的穆順問道。
“早做好了,隻是大山還沒有醒來”
“都什麼時辰了還沒有起床,我去叫他”說著便向大山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隻見大山雙目微閉,臉色微白,這哪裏是睡著了,分明是昏迷不醒,宋老黑快速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鼻息,隻覺大山氣若遊絲,宋老黑慌了“昨天晚上還好好的,這一晚過去怎會這樣”?
宋老黑來不及多想,出了房間,早飯也顧不得吃了,對著穆順說了句“我去鎮上請大夫”便匆匆出門了。
宋老黑來到鎮上,找到了鎮上最有名的王郎中,王郎中年過五旬,寸許長的胡子白了大半,身體雖然還算硬朗,卻絕對走不了幾十裏的山路。
宋老黑隻好花錢雇了輛騾車,就這樣往村裏趕去。
回到家中宋老黑把王郎中請進大山的房間,王郎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大山便知道了幾分,走過去把了把脈,隻見王郎中眉頭微皺,時不時搖搖頭。穆順在一旁見狀不免心中著急便問道"大夫,我兒大山到底怎麼了?”
“如果再晚一點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也不知是誰下這麼狠的手”王郎中道。
此時宋老黑好像明白了什麼,眼中凶光一閃而逝。
把完了脈王郎中開了藥方道“喝了藥兩天之內醒過來便沒事了”
言下之意兩天之內沒有醒過來就會有生命危險。
宋老黑本想留王郎中在家中小住兩天,奈何王郎中實在不得空,沒辦法,少不得宋老黑又得把王郎中送到鎮上去。
穆順自去熬藥且不必說。
對於穆順、宋老黑來說這兩天無異於煎熬,簡直是度日如年,好在第二天傍晚"大山”終於在穆順的精心照料下悠悠的醒了過來。
林大山出自農村,自小家中窮苦,高二便輟學了,十八歲來到大都市生存,是個典型的吊絲,不過經過自己十年的努力林大山終於買了房買了車,就差沒有女朋友了,林大山本來開著剛買的奧迪去見一個女孩子,一路上春風得意,腦海中浮想聯翩,不曾想路上和一輛大貨車相撞。
當“林大山”睜眼隻見一個婦人一手端著一碗粥一手拿著個勺子伸手正向他嘴邊喂來,臉上寫滿了關切,林大山本能的張開了嘴,沒辦法餓了好幾天,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不一會一碗粥下肚,林浩恢複了些許力氣,隻聽婦人道“山兒你這幾天想必是餓壞了吧,我再去盛一碗來”。
“林大山”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不是在醫院裏?”又想到剛才那個婦人的打扮頓時更加疑惑,”林大山“搖了搖頭,“我好想做了個很長的夢,怎麼這個夢這麼清晰?最後好像還夢到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古代的”林大山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穿越了?好像不太可能吧,可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自己不是出車禍了嗎?”
正當“林大山”想不通的時候,婦人又端了一碗粥進來,林大山二話不說端著碗一口氣喝光了,好在這粥比較稀。
婦人見狀道“傻孩子,慢著點,鍋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