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杭向我提示了“東瀆大神”四個字,讓我不由就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事兒和東瀆大神都有關係的話,那這事兒就變得更加的複雜了,而且難道係數也將增加,很可能就不是一隻懾青鬼那麼簡單了。
當然我現在也不確定,昨晚在暗中與我鬥法的就是一隻懾青鬼,這些都是我的猜測。
見我陷入思索,徐宣杭又說:“行了,既然你今天回來了,就在這邊休整一下,順便再多畫些符籙,幾千隻鬼,你身上的那些符怕是不夠用的。”
我點點頭道了一句:“好的,師父。”
這個不用徐宣杭說,我肯定也要去做的,如今我學過的道法基本差不多都是基礎道法,大神通沒幾樣,所以在麵對比我厲害的陰物的時候,我最大的依仗就是符籙了。
從徐宣杭的房間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就開始準備畫符,我身上目前來說最厲害的符籙就是為數不多的幾張紫階的雷符和那些六相煞符了,所以我就盡力想著多畫出幾張的這樣的符來。
紫階符籙,以我目前的畫符水平來說,成符率還是太低了一些,所以一天的符籙畫下來,我的背包裏就隻增加了一張紫階的雷符,其他都是藍階段的。
至於六相煞符,因為有了鎮屍玉的配合,我畫起來就更加的順手,我左手持玉捏動手訣,右手持筆畫符,再加上我之前畫符的基礎,所有的六相煞符全部都是差不多頂階的藍符。
看到六相煞符成符的樣式,我心裏也是十分的興奮,慶幸自己選鎮屍玉也不算是太虧。
轉眼一天的時間就過了,這就到了傍晚,吃了飯,徐宣杭就問我一天畫符的情況,我也就照實說,聽我說完,徐宣杭道:“如今那個呂昌已經自己先跑掉了,你再去八公山那邊的話,就讓阿武送你吧,不過這會兒天黑了,阿武送你的話,恐怕他自己會有危險,這樣,你在這邊再住一天,明天一早就再到八公山那邊去展開調查。”
此時周老板在旁邊就有些不好意思說:“老呂這次做的的確是有些不對,徐大師,石大師你們不要怪他,畢竟我們都是普通人,遇到這事兒都是怕的厲害。”
我笑了笑隨口說了一句:“我覺得呂昌一家人不光是怕那麼簡單,他們肯定隱瞞了什麼大事兒,可究竟是什麼大事兒,我們卻不知道,而那可能是案子的關鍵所在。”
我說這句話自然是還想從周老板這裏探探口風,再次確定一下他是不是知道一些關於呂昌的秘密。
結果周老無奈搖頭說了一句:“我想老呂之所以不說,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相信老呂的為人,絕對不會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的。”
這一頓飯吃完,徐宣杭把我叫到他房間,說是有話吩咐我,我進去之後就問他有什麼事兒,他說:“我這次叫你來呢,是想告訴你,這幾日我會帶著許願離開壽春七、八日,子雪就交給你暫時看管,不過你不要妄想她幫你處理案子,如若不然,我回來之後定會打斷你的雙/腿。”
我很好奇,徐宣杭為啥老喜歡跟別人的腿過不去。
我心裏這麼想,嘴上卻是趕忙答應:“我知道的師父。”
可能是覺得我不夠認真,徐宣杭又重複說了一句:“你不要覺得我是開玩笑,我這次是認真的。”
徐宣杭的表情很嚴肅,而且語氣比以往正式了許多,我心裏也是不由一涼,看來他這次的確是要動真格的了。
我好奇問徐宣杭要去哪裏,他搖頭說:“你不必知道。”
我還是有些不死心,問他是關於那方麵的,他猶豫了一下就道:“算了,你既然是我的徒弟,也就是許願的師弟,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我這次外出是因為許願的原因,具體方麵以後跟我時間久了,你自然會知道。”
跟許願有關?難不成許願在這邊有什麼親戚不成?
徐宣杭已經跟我透露了一些,我想知道更多,應該是沒啥可能了,所以我也就不再浪費口舌去多問了。
離開徐宣杭的房間,我就看到子雪在徐宣杭房間外不遠處站著,等我出來,她就衝著我慢步走了過來,我走過去問:“你在等我?”
子雪點頭:“你師父要出去的事兒,已經告訴我了,他說這幾日讓我跟著你,我來跟你打個招呼,對了,你師父說了,不到你快死的時候,我是不能出手幫你的。”
我點頭“嗯”了一聲,顯然徐宣杭已經把事情告訴子雪了,我問她知道不知道徐宣杭帶著許願具體要去幹啥,子雪搖頭:“你是他徒弟,他沒告訴你,難道會告訴我嗎?”
我也就不多問了。